吕律嘴角一阵抽搐。

    说实话,给脚上开刀挤脓水和消毒上药,吕律都没那么怕,唯独在屁股上打针,单是说到这个事儿,他屁股就忍不住一阵抽搐。

    源于小时候给屁股上打针的恐怖记忆。

    “大爷,要不干脆给我挂一针得了!”吕律商量道。

    相比起往屁股上扎针,他更愿意看着针头从自己手背上的血管中扎入。

    “我针水都抽好了……防破伤风的。”王德民晃了晃手中针管,注意到吕律看着自己手中针管的神情,笑道:“你该不会是怕打针吧?”

    “怎么会……”

    吕律死不承认,一个大男人怕打针,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得被人笑话。

    而且,破伤风针,确实该打。

    他翻身坐起,几下解除裤带,将自己左半边屁股露出来,看到王德民推动针管,将里面的空气排出,针水滋溜冒出一小股的时候,赶忙将脑向一旁。

    不敢看啊!

    屁股上传来酒精棉球擦拭的时候,他心里就开始莫名地忐忑,连屁股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在针头猛地插入的时候,他脸色一下子发白,直到针头拔掉,才慢慢缓和。

    得,再一次成功加重屁股打针的心里阴影。

    不过,好歹是装过来了。

    吕律长长地舒了口气。

    “行了,待会儿,我再给你开点消炎药!”王德民笑笑,转而看向在一旁憋着笑的陈秀清:“清子,你要不要也来一针?”

    吕律的反应可是完全落到陈秀清眼中的,他自己也对此也有深刻感受,听到王德民这么一问,他连忙摇头:“我身上的伤恢复得很快,也没有发炎,就不用了。”

    王德民也不去逗弄陈秀清,他将针头从针管上拆卸下来放到铝盒子里,玻璃注射器也拆开,这些东西可都是要用水煮消毒,重复使用的。

    “两位爷们,今天就在这吃中午饭,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他快速地收拾好东西,给吕律开了消炎药用报纸包好,笑着说道。

    “大爷,就别忙活了,我还得回地窨子,昨天晚上吃剩的饭菜都还有不少,还有元宝和狗崽没喂……”吕律一边说着,一边将裤子掖上。

    元宝和狗崽没喂,这是个好借口,吕律用得顺手。

    主要是不好麻烦、耽搁王德民。

    “吃饭肯定是上我那里去更合适,我妈和妹妹都快回来了,她们做起来更快些,大爷,你就别忙活了,一起到我家里去吃,呆会大娘回来了,叫上大娘一起。”陈秀清那会放过将吕律请到家中的机会,也紧跟着说道。

    “喂狗,不急那一会儿。”

    王德民直接就瞪了回来,吕律的拒绝,让他有些不高兴,回头又看向陈秀清:“清子,我在吕律那里吃过饭,也在你们家吃过饭,咋地,让你们在我家吃顿饭就这么难?这你还跟我争?不是那个人,大爷还不留呢。”

    “脚上有伤,我走不快,回去得要些时间……”吕律笑道。

    “吃完饭,我用架子车送你回去,多大点事儿啊!”王德民沉着脸:“都老实在屋里呆着,不吃饭不准走。”

    盛情难却,再推辞就真矫情了。

    “那行吧!”吕律点头应了下来。

    “我回去跟妹妹和妈说一声,省得她们回来看不到我人又急!”陈秀清想了想,说道。

    “呆会你大娘回来,我会让她去说,你就别瞎折腾了!”王德民很不放心地看了陈秀清一眼,非常怀疑他这是不留下来吃饭的借口。

    陈秀清只能笑笑,也跟着在炕上坐下。

    见状,王德民这才放心地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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