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把一桩经营这么多年的香火情白白浪费掉,亏不亏!」

    邓纸鸢不屑道:「你懂什么,我觉得他将来会是人族与妖族战争之间最好的斡旋者,你信不信?」

    邢长老摇头说:「我不信。」

    「那赌不赌?」

    「呵呵,怕你不成,赌!就赌上大长老这把交椅,输了的人辞退职务,前去南边杀十境大妖一头,如何?」

    邓纸鸢行事向来随心意,她干脆利落地说道:「好!」

    接着,她又干脆利落地转头就走,身影一闪,就已经到了余芹

    的的小竹楼里,站在了相拥着的二人面前。

    风雨声太大,余芹在哭,徐怀谷心里同样不好受,他们沉浸在伤痛之中,一时间邓纸鸢进来,竟然都没有发现。

    邓纸鸢清咳了两声,两人这才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邓纸鸢。

    余芹吓得一惊,赶紧抽身从徐怀谷身上离开,惊慌失措道:「长老……对不起……」

    邓纸鸢淡然一笑,说道:「不就是一对小道侣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扶摇宗的宗规又没说不许。我这来是有几件事得叮嘱一下徐怀谷,不关你的事。」

    余芹连忙擦干了眼泪答应下来,她才对徐怀谷说:「我道你为何不肯拜入我门下,敢情是要去飞鱼洲一趟。年轻人是该重情重义,不然我都要看不起你的。今早的事,我不怪你了。」

    徐怀谷心里那块惴惴不安的石头落了地,他惊喜地说道:「前辈高义,晚辈感激不尽!」

    邓纸鸢笑道:「诶,别谢我谢得太早,我还有件事得告诉你。」

    「前辈请说。」

    邓纸鸢在房间里兀自踱了几步,意味难测地笑说道:「当初在滨西的时候,我为你在孙祥那里谈了一桩美事,当时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现在可以说了。」

    美事?这词听起来好生古怪。

    徐怀谷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只听她继续说道:「你还记得跟着孙祥走了的那个女孩子李紫?那孩子天赋也是一等一的好,我救了孙祥一命,他欠我的人情,除了教授给你那金梭子符之外,还和他约定,若是你二十岁的时候能达到七境……」

    她顿了顿,露出笑容来看着徐怀谷,他连忙焦急道:「到七境,便如何?」

    邓纸鸢大笑道:「哈哈哈,你就得和李紫结成道侣!」

    「什么!」

    余芹比徐怀谷还激动,惊呼出声。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徐怀谷,问道:「这个叫李紫的,又是谁?」

    徐怀谷和邓纸鸢大眼瞪小眼,这李紫和他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哪能解释清楚?他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苦笑道:「这……这前辈,你怎么乱点鸳鸯谱啊!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事情,能当真么?」

    余芹圆睁双眼,像一只护犊的老虎,警惕地瞪着邓纸鸢,又不时瞅瞅徐怀谷,看他脸色如何。

    邓纸鸢坏笑了好一阵,徐怀谷算是看出来了,她也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是纯粹来捣乱的。

    都百来岁年纪,十境的人了,偏偏有些任性,像个小孩子脾气,难怪徐怀谷对这位邓前辈的观感极好。

    见余芹还忿忿不平,耿耿在心,邓纸鸢终于笑够了,转而正经说道:「好了,这事儿我也就和你一提,你不愿意嘛,那就算了。毕竟道侣一事,强扭的瓜肯定不甜的。」

    「倒是你们两个小孩子,我很看好。徐怀谷,记得多在扶摇宗留几天,余芹可想你许久了,别让她失望。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今后再会!」

    转眼

    间,邓纸鸢如鬼魅一般到来,也同样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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