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令牌的黄善如此急于进入忘川,而这枯骨也是在忘川的深处,这套令牌肯定和忘川分不开。

    这一套令牌,必定隐藏着忘川的一个极深的秘密。

    徐怀谷有点为难,这次可就不是一件法袍的问题了,这令牌明显牵扯很大,说不定与如何离开忘川有关,徐怀谷想要把它带走,但是带走它的话势必要毁坏枯骨。

    犹豫了一下,徐怀谷还是选择拿走令牌。

    而且里面那一册小小的玉简徐怀谷也很好奇写了什么。

    他把剑放到地上,跪伏在枯骨面前,行了一大礼,说道:“前辈莫要责怪,晚辈只是想要解开忘川的秘密,绝无冒犯的意思。借前辈的玉简和令牌一用,多有得罪。”

    他小心翼翼拿手从枯骨的胸口拿下一小册玉简和白玉令牌。

    神奇的是,这次那座枯骨竟然没有松动,依旧枯坐在那里。

    徐怀谷感慨,难道还真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上天?这世上玄妙的事情果真处处都有。

    这件法袍应该可以保证这座枯骨不被风吹散,也算是给这位不知名的前辈一个善终了吧。

    白玉令牌入手,冰凉刺骨,和林仓央那一块祁连血玉入手的温润完全不同,也不知道这块令牌是什么玉做成。

    他把白玉令牌好好收起来,然后看向了那一册精巧的玉简。

    玉简上刻着蝇头小字,徐怀谷急切好奇地拿起了玉简,凑到了脸前,一字一句地把内容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