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附近安放的一张桌子旁,打开一罐啤酒,独自喝了起来。

    他一个人一会儿一口,一会儿一口地喝着一罐啤酒。

    又过了好一会儿,路上开过来一辆小型厢式货车,停在了便利店门口,开始往便利店里卸货,同时也挡住了监控拍摄的位置,没有办法继续看到柴尧的身影。

    等到那辆车的司机和便利店的店员里里外外搬货忙活差不多,车子终于从便利店门口开走,而原本柴尧坐着喝酒的桌边也变得空无一人,柴尧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也无从判断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带着这些收获,宁书艺和霍岩返回警察局。他们今天做的所有调查都是走在明面上,达到了最初几个人一起开碰头会的时候商量好的效果。

    回到局里,二人将手头的收获整理了一下。

    「这个柴尧,还真的是挺可疑的!」宁书艺看着手头的材料,对霍岩说,「他今天在车子里面特意打开手机里面的过敏诊断书给咱们看,这个行为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包括他和邻居之间的矛盾。」霍岩也有同感,「和这个人平日里的行为习惯非常不一致。」

    「是啊,明明对他进行摸底的时候,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这是一个特别擅长阴阳怪气煽风点火的人,永远都是在背后挑拨,很少直接冲锋陷阵,所以过去和一些不良少年、社会闲散人员混迹在一起的时候,别人永远过错都比他严重,他永远都只是次要地位。

    偏偏这一次,和女邻居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丝毫都不肯退让,这不得不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过于刻意了。

    就好像他巴不得这一次自己和邻居的矛盾闹得越大越好,只要能展示出他和邻居之间的矛盾特别激烈,就能够作为某种证明似的,有点用力过猛了。」

    「我刚刚查到了柴尧房东的联系方式,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霍岩把自己的记事本递给宁书艺,方便她过目,「房东说柴尧是最近这半年才搬进来的。

    他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但是到了最近这几个月就不一样了,好像频繁地在和邻居产生矛盾,不是抗议楼里面有人养狗害他过敏,就是制造噪音,和楼下邻居吵架。

    房东说他已经跟柴尧沟通过了,说是等到他的租期到了之后就不会再续租,不管柴尧加不加钱都不会再继续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