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他了。

    进得屋内,却见客位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身青袍,用一根细麻布条绑了头发,兀自在那里喝酒,袍子上落了酒渍也不在意。见郭斌兄弟进来,只扫了一眼,并不起身。

    “总体说来,你就是怕他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让你完全没有任何的把握去应对。假如说他没有任何的背景,或者你的关系背景完全大于他,那这件事你觉得还有什么难度吗?”丹老缓缓的开口说了一番。

    其实,就这样简陋的环境,烤出来的野兔怎么会有大厨精心烹饪出来的味道好?觉得滋味不一般,那是因为心境不同罢了。自己亲手烤的,总是要觉得好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