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接近,踩着木质地板的步履一道沉稳有力,另一道却显得文弱又透出些焦急?

    听了听,之后我从两道行进频率辨认出来人。

    领先的人是饭馆老板,另外一位嚒…

    …………

    “安娜?”

    咚咚两记叩门声,合着老板小心翼翼的叫唤,停顿片刻,他加重力道又敲了敲门,声线跟着拔高少许,“安娜?醒了吗?”

    “啊——”出声回答之后,我又惊觉不对,赶忙连滚带爬窜回床边,从矮柜抽屉角落翻出一个铁皮小盒,掰开盖子,抓出几颗糖果扔进嘴里,同时慌慌张张跑去开门。

    跑到门边抄过挂在衣帽架上的晨褛,一边往袖管里塞胳膊,一边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糖果,感觉到变化开始,又咳嗽一声,故意挤出沙哑的声音,这才敢开口对等在外边的人说道,“等,等一下马上开门。”

    ‘莺声糖’,在马林弗德这些天,我是计算好时间,一次性吃下它改变声音,前往香波地群岛的时候它恰恰失效,而现在我居然忘记重新吃莺声糖就出声!

    希望能用‘生病嗓子不好’圆过去,都是黄猿的错!魂淡!

    拧开门锁,拉掉插销,我紧了紧衣襟,通过拉开的这道不大不小缝隙,小心看着门外。

    此刻天色将暮,走廊里已经亮起灯,只是天光尚在,与昏黄灯火两相缓冲,居然很奇妙的营造出光线不足的暗沉感。

    老板站在门外,看上去面色略显诡异,“安娜——”开口之后,又象是不知如何措词,一副欲言又止外加犹豫不定的模样。

    沉默几秒钟,老板整了整微微扭曲的面部表情,视线游移着偏到右边,嘘咳一声,最后仿佛是求救一样,回头看着站在他后边几步开外的人囚后。

    …………

    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我抬高目光,把视线跟着老板投过去,“马休…先生?”

    “还是让我来向安娜小姐解释。”马休先生往前踏出一步,略略颔首致意,等收到他视线的老板如蒙大赦一样让出堵在门边的位置,他紧接着沉声问道,“可以进去详谈吗?”

    “呃——”我把询问目光丢回给老板,就见他捣头如蒜,随后又递给我一个合着歉意与担忧的眼神,老板却也不说话就这么飞快退场。

    瞪着象是身后有海王类在追一样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老板,我隐晦的抽了抽嘴角,收回目送老板离开的视线,脚下退后,手里把门带开,“请进,马休先生。”

    狭小空间闯入半陌生男人之后更显逼阙,我筢筢头发,原地饶了两个圈子,干笑几声,“实在抱歉,没办法招待您呢~”

    这位海军将官一进来,别说找个位置给他坐下,眼见着两人就把空隙给填满了转身都困难,所以还是站着好了…顺便还能长话短说下嗯~

    之后,耳朵里蓦地传来门扉阖上的轻响,我身形一顿,猛地抬头,“诶?!”尼玛!你关门做什么啊啊啊——

    收回关上门那只手,马休先生站在门边上,又习惯性将双手背到身后,眼神里带着些职业性的审视与压迫感。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马休先生方才沉声开口道,“今日上午时分,马林弗德警卫军带走约翰.康诺尔,调查昨夜发生在此地的意外事件。”

    “经由审讯,犯人已经全部交代…”

    …………

    呃——我站在原地微微有些发愣,海军将官马休先生,用冷静坚硬的声线继续毫无起伏开始叙说,他口中,昨夜被推落楼梯的来龙去脉,还原后是这样的:

    老约翰的动机,不过是做贼心虚外加嫉恨不平。

    虽然被我强制抹去那段畸形关系的记忆,安娜的收养人却没有遗忘他的那些肮脏念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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