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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这样几乎算是示弱的话,她的神色反而一变。

    象是猜出些什么对她来说不太好的盘算,随着隐没黑暗中的气息缓缓逼近,暗蓝眼睛瞳孔微不可察收缩,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透出几分浅青。

    堪堪走到光幕边缘,黄猿停下身形,欣赏的看着那人眼底少见的失措神采。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依稀仿佛透出几丝诡谲的死寂蔓延开来。

    而原本,再如何狼狈,她神色间仍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兴。

    纵然苏醒的瞬间发现自己以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被悬吊在空中,光幕之外死寂漆黑,鞭打刑讯威胁如影随形,她也是那副不动声色的冷淡样子,甚至还有余力顺势反击,叫他们的盘算全部落空。

    在黄猿看来,他确实是失策了,科学部这套审讯方式,说白了不过是借用光影明暗与刑讯幻象制造巨大的心理压力。

    被审讯者看不到漆黑环境之外隐藏着什么,沐浴在光柱之内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光影落差给人一种自己无所遁形的暗示,身体动弹不得外加密不透风的鞭子,容易让被审讯者惊惶失措。

    当然,刚开始没有落到身上的鞭打不过是招呼,接着,反复数次落空的鞭子,其中会有几次实实在在落在被审讯者身上,不让对方产生侥幸心理。

    等到身体开始疼痛,并且那些伤害渐渐叠加到一定程度,再换上别的刑讯方式。

    这期间,审讯者与被审讯者不会有任何交谈,一直到被审讯者心理防御出现松动,才是第一次询问。

    只是没料到,她在趋于下风时,对心理的把握居然也很通彻。

    或者该说,那人对男人的心理把握得很好,她知道他们的妄念,也明白他们怜惜她,所以才说出自己的可怕经历。

    ‘不必浪费彼此的时间’————她的原意是在告诉他们,除非做得比她曾经遭遇的更过分,否则,他们想知道的事,是没有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

    黄猿自认做不到她说的那些刑讯内容,所以,即使科学部这套审讯方法只是刚开始,剩下手段却也可以歇着了,都是聪明人,确实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他妥协之后,她的脸色反而更难看…

    想到这里黄猿忍不住哼笑一声,充满愉悦的目光慢慢的自那人苍白脸颊往下滑落。

    纤长颈项,浑圆肩部,一捻儿腰肢,被海楼石镣铐束缚的身体舒展在光幕里,细细的足踝与隆起的足弓,脚趾微微蜷缩,小巧又圆润。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游移,所过之处引得她轻轻颤抖,也叫他藏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忍不住微微发颤起来。

    …………

    深吸一口气,黄猿抽/出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一手慢慢地解下披在肩上的雪白披风,另一手抬得更高些,缓缓扯开领带,将它扯下后勾在指尖。

    做这些事的同时,他的眼睛瞬也不瞬捉住她的视线,却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她看,他知道她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站的位置很巧妙,位于光幕中央的那人,所见角度仅仅是他的身体与动作,他的脸与此刻所带神情,在光影落差下却是半点也看不到。

    片刻过后,凝滞的空气卷起一记细微起伏,随着布料颓落于地的摩挲声,她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见状,黄猿的心情更加愉快,将手中的领带随意丢开,紧接着手指落到衣襟上,作势要解衬衣扣子。

    抢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她率先打破平静,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即,以一种相当沮丧的语气,闷声说道,“我认输。”

    顿了顿,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她加重语气中的妥协意味,“我认输了,黄猿大将。”

    “还是这么敏感。”黄猿停下动作,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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