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已经被郡守渠复,亲自带兵拿下。族中嫡系亲族上百人,也已经悉数最被抓。

    郡守下令,对被迫改种新稻的百姓,按照损失,进行补偿。如今,城中正人人称颂皇长孙和郡守的仁政……”

    张耳听闻,不由豁然转身。

    “庾氏与杜氏呢?”

    那青衣小厮犹豫了一下,见自家公子,也在看着自己,这才认真道。

    “正在联手侵吞张家的产业……”

    张耳闻言,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穿着红衣的景公子,也不由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这位青衣小厮。

    “那位皇长孙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比如借机清洗南阳官吏,又或者是连带着把庾氏和杜氏都一网打尽?”

    青衣小厮茫然地点了点头。

    “没有,我倒是听说,皇长孙出发的时候,庾家家长和杜家家主都带着族中才俊,亲自出城相送,光劳军的牛羊就多达数百头……”

    一身红袍的景公子,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张耳。

    言犹在耳,结果就来了一个大反转。

    那位皇长孙殿下,竟然高举轻放,不仅借机铲除了张氏这个毒瘤,还顺势拉拢了一波人心!

    张耳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中烦闷无比。

    “这位皇长孙竟然已经有了这等手段,此人不除,后患无穷,我等诸多努力辛苦,恐怕都要付诸东流……”

    说完,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一身红袍的景公子。

    “景兄,这位皇长孙恐怕是要亲自赶赴江南,替始皇帝调查江南诸郡异动之事,若是我所料不差,他下一站,恐怕就是南郡……”

    说到这里,张耳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南郡乃是景兄故土,云梦泽烟波浩渺,风波险恶,正是出手的好地方!”

    说到这里,他神色慷慨地看着身穿红衣的景公子。

    “公子亡国破家,流落江湖,皆拜暴秦所赐。可敢纠集旧部,奋力一击!如今,始皇年迈,后继无人,若是能除掉这位皇长孙,则数年之后,大秦自不足为虑。”

    说着,他拉住红衣景公子的大手。

    “景兄,大秦若失皇长孙,则河西必乱,韩信无人节制,也未必能对大秦继续效忠,或可争取。始皇帝遭受重创,身心憔悴,说不准会一病不起!即便能挺得住,也必然会大开杀戒……”

    说到这里,张耳用力地握了握红衣景公子的大手。

    “始皇帝怒而杀无辜,则天下之民惧,天下士人皆衔恨之!景兄,天下之走向,今日,皆系于你之手!若景兄果能拔剑而起,为天下除此大害,来日登高一呼,自然会应者云集,楚国之恢复,恐怕就不远了……”

    身穿红衣的景公子,只觉得热血沸腾。

    “张兄放心,景不敢忘祖宗之志!”

    张耳望着神色慷慨的景公子,忍不住击节赞叹。

    “我听说,楚地多豪侠勇猛之士,今日才知,传言不虚!”

    ……

    赵郢自然不知道,在他们的大军刚离开南阳,走出不远,就有两个人在煞有介事地谋划着要取他的性命。

    其中一个,还是他的老朋友。

    出了南阳郡之后,他再次开启狂飙突进的模式,沿着驰道狂奔,一日行军二百余里,沿途除了偶尔停下补给粮草之外,再不停留。

    仅仅三日过半,便抵达了云梦泽畔!

    速度之快,再次刷新了大秦行军的记录。这个时候的云梦泽,远比后世更加壮观,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波澜壮阔,蔚为壮观。赵郢忍不住心中震撼,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前世学过的一句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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