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名下三个儿子,可以挑选一个机灵的,入府中做事……”

    “家主仁厚!”

    那汉子回头冲着庾逊深施一礼,这才转身而去。

    ……

    独眼石人的事情,距离如今,时间委实远了些,哪怕是这些时日,搜集到了一些极为关键的信息,但奈何贼人早已经离开了庐阳郡,就算是赵郢,也无计可施。

    他听完张良和惊的汇报,不由眸光一闪,微微点了点头。

    “那些人曾经接触过的家族,可曾调查清楚?”

    惊躬身道。

    “回殿下,已经基本调查清楚,好像是城南庾家,有百姓反映,好像看到了那些商人,在庾家的田庄上落过脚,那伙商人离开后不久,庾家田庄上的一位无儿无女的石匠就得了怪病,暴毙了……”

    赵郢点了点头,提起毛笔,在张良递过来的那份名册上,轻轻地圈起了一个名字,然后抖手递给躬身而立的惊。

    “去吧,但孤要一个无可置辩的证据!”

    “诺!”

    惊二话不说,转身大步而去。

    对惊来讲,他们最擅长的不是侦探天下,收集情报,而是“找到”陛下想要的证据!

    很快,驻扎在城中军校场上的三千禁军精锐被尽数叫过来。

    在惊的带领下,冲着城南,呼啸而去。

    这番举动,顿时引发的城中百姓,议论纷纷,不少盯着赵郢等人动向的,更是心中一紧,彻底失去了昔日的沉稳。

    “快去打探,看看皇长孙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

    城南庾家。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早晨起床之后,庾逊就觉得今天眼皮直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就连看书都看不下去了。

    他索性扔下手中的竹简,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在心中一点点地复盘整个事情的经过,确信所有的手脚,已经全部处理妥当,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这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被那位皇长孙抓住把柄,想来就算是他有所怀疑,也奈何不得庾家。

    毕竟,庾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在这庐江郡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前后数代人经营,早已经根深蒂固,不是等闲人家。

    虽然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那种隐隐的不安感,还是让他有些放不下心来。

    当即让人叫过来自家长子。

    “你去带上些礼物,替我去郡守府上去拜见一下皇长孙殿下,就说——就说我们庾家,愿意再追加十万钱,资助慈善堂,赈济庐江百姓……”

    庾家的这位长子,看着自家这位有些坐卧不安的父亲,不由眉头微蹙,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躬身领命,然而,不等他出门,就觉得地面震动,旋即就听到了外面轰隆隆的马蹄声,不由骇然止步。

    “快说,外面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顾不上失礼,抢先一步跳到院子里,抓住一位急匆匆跑来的家奴。

    那家奴早已经六神无主,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

    “启禀少爷,大事不好,外面忽然来了好多骑兵,已经把我们虞家团团围住……”

    虞家这位长子闻言,不由心中一个咯噔,大冬天的,瞬间冷汗打湿了夹衣。

    跟在他身后的庾逊,此时也听到了家奴的话,顿时心中一沉,眼前一黑,好悬一头栽倒在地上,他勉强站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气。

    “随我去看看——”

    说完,就像给自己打气一般,补了一句。

    “我们庾家乃是积善之家,世代贤良,乃是庐江郡有名的望族,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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