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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怪别人,就怪自己没实力!

    嘭嘭嘭!

    于谦用力磕了三个头,慢慢站起来,从士卒手中夺下一把刀,用刀鞘狠狠抽打陈循,喝问道:“告诉陛下,你可有野心?”

    “没有啊!臣没有啊!”陈循惨叫个不停。

    于谦是真抽他,每打一下就留下一条血痕。

    “你若敢有,我必手刃之!”

    于谦丢掉刀刃,跪在地上:“请陛下放心,臣让于冕、于康今晚便入宫,伴随圣驾!璚英也留在宫中,陪同皇贵妃娘娘!”

    “倘若陛下真有不测,臣必率军回师,手刃不法之徒后,再追随陛下而去!”

    “臣已血誓之!”

    于谦用刀刃划开自己的手,攥紧拳头,鲜血滴在地毯上。

    然后已头点地,一动不动。

    于谦是在警告陈循,你可以把皇帝装回笼子里去,但不能伤害他的性命,更不允许你迎立新帝!

    否则,你掂量掂量驻扎在宣镇的二十七万大军。

    他也在给皇帝生命的保证。

    但朱祁钰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皇帝的性命,不攥在自己的手里,却攥在于谦的手里!

    真可悲啊。

    “少傅,你对朕之恩情,朕永世不会忘记!”

    朱祁钰目光闪烁:“薛桓不忠,已经被朕诛杀,常德寡居,而卿之子于冕又年少有为,博学多识,可尚公主,朕亲自为其赐婚,爱卿意下如何?”

    于谦眉角跳动,皇家这个臭水沟,他是绝对不会跳进去的!

    何况是常德,外面有不守妇道的传言,又是太上皇的人……

    他可不想掺和进去。

    皇帝在敲打他,他心知肚明。

    “谢陛下隆恩,于冕还小,待其走上仕途,再婚配也不迟。”于谦婉拒。

    “先成家再立业,常德贞淑之姿,婉娴之德,虽成过家,却也是良配,又是朕的亲姊,天潢贵胄,配给于冕,绰绰有余。爱卿切莫推辞了,与朕亲上加亲,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朱祁钰非要把他拽进臭水坑里!

    你不是嫌皇家脏吗?那你也下来吧!一起进臭水沟里玩耍吧。

    恰逢常德公主掀帘子进来,刚巧听见朱祁钰把她许配给于冕!登时脸色一白!

    她刚听说驸马被杀了,自己被皇帝诏来训斥,正心中忐忑,不想刚进来就听到这番话!

    关键,于谦居然反复推辞,满脸嫌弃的模样。

    差点把常德公主气晕过去,本宫就这么人憎狗嫌吗?

    “常德来了?”朱祁钰瞟了眼门外。

    于谦却恍然未觉,认真道:“臣子家犬尔,尚不得公主,请陛下收回成命!”

    常德眼前一黑,我连条野狗都配不上吗?

    “陛下,薛桓之案未结,臣妾没有再嫁之心。”常德从小被娇宠惯了,说话不管不顾。

    “男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帝薨逝,太上皇又安居南宫不问政事,你的婚事自然是朕来操心!”

    朱祁钰不悦道:“你能嫁给少傅之子,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还不自知,还不退下!”

    常德像吃了死苍蝇一样,恶狠狠地剜了于谦一眼,才退出去。

    “堂堂公主,成何体统?”

    朱祁钰很不满意:“少傅,常德大婚后,朕不为常德再建公主府,让于冕把她娶回家,住进于府。你亲自来调教,无论出了什么事,朕都绝不过问。”

    于谦整张脸都黑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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