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放在他呆过的地方。

    第一次风雨兰,第二次茉莉花,第三次蔷薇花,第四次是朵孔雀花。

    有医怪的妙手仁丹加持,宁父的精神越来越好,那边厢李夫人的病情亦渐趋稳定,小公子更是一日好过一日,李婉琰的脸颊上,也渐笑容璀璨。

    半旬时日,转瞬即逝,更何况是忙碌又饱含希冀,还有那无声胜有声的温柔时光呢。

    这一日,宁申二人又来到李府,但整个宰相府都静悄悄的,气氛肃穆,不同往日。

    申无谓循例帮李夫人和小公子复诊完,直到被李府管家送到府门口处,他和宁和苦也没见着李婉琰一面。

    就连青竹他们四人也是不见影踪。

    申无谓看着若有所失的宁何苦,嘀咕道:“今日有点反常,那姑娘怎么不见人影呢?平常可都是早早就候着的。”

    宁何苦假意漫不经心,“或许她在忙别的事情吧?哎!”说完话后竟然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申无谓可不是有耐性的主,更不喜欢猜测打卦,他转身问身后的管家,“你家姑娘呢?”

    管家往后退缩一步,恭谨道:“先生有何吩咐,只管吩咐小的就是。”

    申无谓不耐烦了,正要发脾气,青松由远处跑了过来,同他二人打了个眼色。

    李府外。

    宁何苦看着神色凝重的青松,关切道:“府上是出什么事了吗?”

    一向能言善道,轻松悠闲的青松看着他二人,沉默半晌才谨慎答:“没出事,就是以后姑娘都不能再见你们二位了!”

    宁何苦还在思考为什么之时,耳听得申无谓的不屑声:“呵呵!什么人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老怪我还不稀得见呢?”

    他说完就扬长而去,走了几步后见宁何苦还呆在原地,便又折转回去欲拉他一同走。

    走了一半,便听到宁何苦低沉的嗓音,“李姑娘怎么了?”

    青松的嗓音更低沉:“宁公子,不是姑娘架子大,实在是事出有因。”

    申无谓已经走了回来,不耐烦地接过话茬:“就见不得你们这样,啰嗦上半日,假装高深莫测,重要的话一个字也没说。至于吗?都是男人老狗的,能不能说话爽快点?”

    青松被骂后将心一横,凑近他二人,一字一句,恭谨无比:“咱家姑娘要做皇后了,昨日才下的圣旨,半个月后就要大婚了……”

    宁何苦:“……”

    申无谓:“……李婉琰要做皇后了,我这是在听书吗……这这,也太不真实了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