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品格高华,堪为良配。

    宁何苦:这便是当今天子,差点就成了李姑娘的夫君之人。天选之子,九五至尊,果然相貌华堂,龙威极致。若陛下知道我二人心属彼此,不知道会不会杀了我以泄私愤呢?

    宁何苦心中犯着嘀咕,面上却不敢怠慢,微微颔首以代行礼,“大理寺在册捉刀吏宁何苦见过陛下。”

    即使宁何苦只是微微颔首,昭仁帝仍旧隔空遥遥伸出修长的右手,温言道:“免礼。”

    此时此刻,像条哈巴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苏青云如坠云里雾里:他怎么还敢自称为大理寺在册捉刀吏呢?且陛下对一个通缉重犯,怎的会如此礼待?莫非……

    他正心中慌乱,六神无主之时,耳听得宁何苦一本正经道:“禀告陛下,这狗东西可不仅仅只是这几条罪名哦?在下以为,他同十二年前魔罗五煞在大理寺越狱逃跑,以及后来泄露刑部捕手和十八捉刀吏行踪,致十名捕手悉数身亡,十八捉刀吏六人亡,十二人重伤之事也脱不了干系?”

    “陛下,臣冤枉啊!”苏青云在地上向前爬了数步,将头磕的震天响,“陛下啊!此人乃朝廷重犯,一介平民,敢以民告官,口出妄言,其心可诛矣!”

    昭仁帝飞起一脚,就将苏青云踢翻在地,金口玉言:“谁是重犯?宁卿年少有为,心怀家国天下,乃是我大靖威名赫赫的第一捉刀吏,你个狗东西竟敢诬蔑如此忠嘉之士,该死该死!”

    苏青云被踢翻后定在原地,头上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下一刻,他眼睁睁地看着天子亲卫将宁何苦轻轻放下,正百思不解,心生骇然之时,又有亲卫搬出一张太师椅来,恭请昭仁帝上坐。

    此情此景,令他心惊胆战,一骨碌就翻身跪倒在地,低头再不敢言语一个字。

    昭仁帝对温谦微微点头,后者便对着黑暗中道:“都出来吧?”

    烛火相继亮起,宽绰的牢狱内灯光骤亮,如同白昼。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数人皆露出真容。

    为首一人圆脸,中等身材,和颜悦色,脸上仿佛写着“老好人”三个大字。

    在他的身侧,竟然是低头一言不发的温和礼。

    他二人身后跟着的居然是申无谓,以及一个身穿土布衣裳,二十五六岁的矫健爽朗女子。

    申无谓一出来便冲到宁何苦身侧扶住了他,用眼神问:“你还好吧?”

    宁何苦低声道:“好着呢!”

    那边厢,老好人拉着温和礼上前一步,双双跪倒在地,正色道:“微臣东阁左相温丰年携幼子见过陛下。”

    居中而座居高临下的昭仁帝一抬手,同时阻止了申无谓和布衣女子的行礼,爽快道:“都免礼,废话少说,说正事。”

    宁何苦忍不住在心中为其喝了一声彩:“雷厉风行,不墨守陈规,处事果决,不愧为一代名君。”

    左相温丰年却未敢起身,他温吞道:“臣乃戴罪之身,不敢腆颜站着。十二年前,臣带着只有八岁的幼子去贺大理寺少卿李盟的五十寿宴,李大人同微臣乃是至交好友,一直都特别疼爱小儿,是以席间一直抱着小儿玩耍。

    后来不知怎的,李大人一直带在身上的一串极其重要的钥匙不慎丢失。正当他找得焦头烂额之时,大理寺却传来消息,魔罗五煞由守卫森严的牢狱中逃走了……”

    温谦故意问:“难道说当时李大人身上的重要钥匙丢失,竟同令郎有关?”

    温丰年看向温和礼,后者便抬头挺胸道:“回大人的话,的确是小人的错。当时,有一位伯伯和颜悦色的拿了张手帕,让我看上面绣的小老虎,看了后不知怎的?李伯伯再抱着我时,我便由他的怀里悄悄掏出了一串钥匙,然后扔在了草地之上。”

    温谦仍旧故意问:“温家小公子,当时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