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就是疯疯癫癫地往后山跑。村民们见他夫妻二人可怜,便时不时将吃食等放在他家门口。这两三年来,那素娘除了见她的堂姐外,是谁也不见。而春岭呢?见着谁去他家,就跟疯了似的乱打人。”

    “乱打人?”宁何苦在心中冷哼哼:“他打起人来,可是又准又狠。”

    虽如此,宁何苦仍在口头真心叹了一句:“素娘还真是可怜啦!”

    沉重附和完,他不觉便捏紧了手中之物,只叹此时看不见,也摸索不出,不知道素娘拼命交给自己的,究竟是何紧要之物。

    入夜,夜半更深之时,申无谓出现在了宁何苦的睡房窗边。

    这已经是宁何苦进村的第五日了,他实在不放心,再次偷偷前来瞧他。

    上次来,他亦是偷偷趴在窗户边瞧了瞧,见宁何苦没有任何反应,便知其没有收获,遂悄悄离去。

    但这次不同,宁何苦早就在窗外侯着他了。

    宁何苦是和奚大双住在一屋的,此时那年轻人早也熟睡,庄周梦蝶去了。

    他便趁机随同申无谓悄然来到一僻静处,掏出一物,递给了后者。

    然后者却没接过来,而是就着月色看了看宁何苦的脑袋瓜子,心中虽一惊,但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才几日不见,你这形象变化真的有点不太一般啊。”

    宁何苦讪讪一笑,“无妨,反正我自己都没眼看,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矣!对了,老无你快看看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