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礼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拼命点头附和。

    “老子乐意死,死得开心,死得其所,你们管得着吗?”申无谓暴躁未消,冲到宁何苦身前,“快帮老子解开。”

    宁何苦一直淡淡的听着两方之言,面色平和,此刻却狡黠一笑,并未帮其解绳,而是转向温和礼和小伍,泥巴脸没办法有表情,“多谢美言。”

    温和礼见他笑得诡异,想了半日才想起想问之话,“宁兄,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一脸的泥巴?”

    此时,他身侧的小伍悄然走了出去。

    “瞎子,你磨磨唧唧做甚,快解绳!”申无谓暴躁,根本不容人有喘息的机会。

    宁何苦却不为其所扰,平静答:“除非大哥先答应我,不去追那恶人去,我便放开您。”

    “休想!”申无谓一脸没得商量,顽固不化。

    “那便绑着呗!”宁何苦也是一脸没得商量余地,“大哥几时答应不去追人,苦便几时放您就是。”

    “瞎子,你敢,信不信我永远让你瞎下去。”申无谓从未如此被人气过要胁过,自然气得发疯炸毛。

    “宁兄,大叔他这是怎么了?像是要吃人似的?”温和礼胆怯靠近宁和苦低声相询。

    “不怪老无,都怪我一时疏忽。哎!他的心情我能理解,要是换成我,我也会气得要吃人的。”宁何苦不仅没有怪责之言,还感同身受的替申无谓着想。

    然申无谓并不买帐,仍旧怒吼咆哮,“对,就是怪你,要不是你,我早一刀捅了那恶人了。”

    “老无,你认为让那恶人在天下人面前被公开斩首,还是让你此刻无声无息的灭了他,哪个比较有震慑和安定民心之效?”

    “老子管你震不震慑,安不安定民心,老子只要他死就痛快。”申无谓心中被仇恨充满,碾压了所有理性。

    他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所谓惧。

    此时任何道理,在他心中皆狗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