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不走的话,三日之内,必定会如我一般,变成个瞎子的。”

    宁何苦指指自己的眼睛,现身说法,原本以为能吓退温和礼,可后者挣着一双无辜凤眼,讷讷反驳,“宁兄,您刚还说您的眼睛没事,大叔能医好的呢!”

    “那不过是安慰你的话,这也能信吗?”宁和苦斜眉瞪眼。

    温和礼:“……”

    “宁公子骗人,若真如你所说,那他为何没有变成瞎子呢?”小伍指着申无谓,又即时出来为主子张目了。

    宁和苦:“……”

    呵呵,一向伶牙俐齿的宁何苦,也有被怼得哑口无言之时,让申无谓觉得无比痛快。

    他不觉多看了小伍两眼,还故意放慢脚步,问:“你们方才进村时,正是毒蜂满天飞,又到处在燃放艾草浓烟,如此景象,你们就不怕吗?”

    “不怕啊!毒蜂都被熏走了,就是那烟很是呛人,所以我和公子才一直往低处跑,最后才一路跑到最南边,无意中在那间屋子里找到了你们。”

    申无谓“哦”了一声,又懒得说话了。

    那边厢,温和礼紧紧挨着宁何苦,担忧他看不见,还一路殷勤扶着他前行,边走边压低声音,“宁兄,刚被您刺伤又逃走那人究竟是谁?为何怪大叔见到他恨不得一口吃了他?而您没追上他,怪大叔又恨不得一口吃了您,最后又怪我给了那人逃跑的可乘之机,又恨不得一口吃了我……”

    “停!”宁何苦即时阻止了温和礼如绕口令般的碎碎念,暗自懊恼不已。

    不就小露一手,随路又随便惩治一个恶霸而已,怎么竟有种“引祸上身”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