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理不糙。然李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灯,立时伶牙俐齿反驳道:“这能怪他吗?是毒煞对他们用了迷药。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不知道收一收那恶人的身,还好意思指责好心帮忙之人,就知道严人宽己,无理取闹。”

    一席话噎的申无谓哑口无言。须臾,他怒而转向一侧的小伍,温和礼赶紧拦在了他和小伍之间,唯唯诺诺地护犊子,“我们家小伍也被下了迷药,至今还未醒呢!请大叔千万别怪他,也别为难他。”

    申无谓只得瞪了他一眼,便悻悻作罢,望向宁何苦,二人又开始用眼神交流,内容旁人不明。

    此时,李琬琰对青松打了个眼色,后者疾速出洞而去。

    宁何苦和申无谓打完暗语后,便捡起地上的猎狐网,仔细审视了一番,又拿到鼻前嗅了嗅,最终没有言语,眼尾却几不可见的扫了李婉琰一眼。

    申无谓正欲言语,宁何苦抬手拦住了他,抢先道:“老无,不怪他们,是我大意了。我以为用猎狐网捆住毒煞,他有重伤在身,是不可能挣扎得开的,故而就未再用盘长结绑住他的双手。谁知这厮居然懂得,用油可解猎网之缚。怪我,怪我,都怪我!”

    申无谓直勾勾盯着大包大揽的宁何苦,半晌后方一声大吼,“你赔我毒煞。”

    众人:“……”

    “行行,我保证赔你一个毒煞,不只一个,还可以多赔几个,行不?”宁何苦像哄孩子似的温言软语

    申无谓也像个孩子似的,孩子气的答:“真的?”

    “真的真的!”宁何苦举手作发誓状,又随手指指温和礼,“放心,咱们有他在,那恶人跑不了的。”

    温和礼:“!?”

    他被乍然点名,只能惶恐摇头摆手直往后退缩,“宁兄,我我,我不行的,我连书都读不好,别的事就更不行了。抱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