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同你说的计划,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没忘!”申无谓理直气壮。

    “没忘?那你追这么快做甚。倘若一不小心就又逮到了那毒煞,你又要作何打算?”

    “逮着最好,我就往他那心脏处狠狠刺上几刀,放尽他身上的毒血,那该多爽快啊!”申无谓恶狠狠的过着嘴瘾。

    “哎!”宁何苦一声无奈长叹,紧绷着脸,“老无,昨夜我在你手心上写的字,你还记得不?”

    “放长线钓大鱼。”申无谓漫不经心又不好气地答。

    宁何苦绷不住了,带着笑容,“既然记得,那这长线就要放得足够长,还要有足够的耐心慢慢等,最终也才能钓到大鱼。”

    “宁兄,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那大鲵能用鱼钩钓上来吗?”温和礼突然就纯真无邪地问。

    宁申二人自顾自地聊自己的天,谈自己的计划,却没注意到温和礼在前方驻足等他们,还问出了不伦不类的问题。

    宁申二人讷讷停在原地,有那么一点心虚。

    其实,对温和礼大可不必欺瞒,他心思单纯,又讲道理,是最好易于之人。

    是以,申无谓便乜了他一眼,淡然哼哼道:“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是,”温和礼呻吟了一声,继续纯真无邪,“那大鲵在毒煞手中,又不是在江水湖泊处,又怎么能放长线将它给钓回来呢?”

    宁申二人对视一眼,一时竟无言以对。该说温和礼是天真无邪好呢?还是说他呆傻蠢笨?

    他二人相顾无言,小伍则直接了当的给了主子一个答案。“公子,宁公子他们不是要真的放长线钓大鱼,而是要用毒煞当诱饵,钓出其他的恶人来。”

    温和礼:“??”

    下一刻,他恍然点头,“我懂了,原来你们是故意放走毒煞的。”刚懂完又开始杞人忧天,“可万一他逃得无影无踪,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宁申二人再相视一笑,笑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