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看来是早有准备。

    宁何苦心道:“面前这个人,果然是不好对付的。”

    他又抛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只针对莲塘村的老弱妇孺下毒,你是如何做到的?”

    申无谓阿海还有小伍都伸长了脖子,等答案。

    荆楚天继续从容不迫:“那时,莲塘村里的青壮年都出海打鱼去了,所以,我就请了个江湖艺人,去莲塘村连着表演了三日。你是知道的,这村中的老弱妇孺是最喜欢凑热闹的,有免费的表演看,自然是一个都不缺席。然后,那个艺人还每日都给去看表演的人发酥糖吃。就是如此而已。”

    就是如此而已!

    好轻松的一句话啊!却事关上百个家庭,几百条人命。

    阿海冲上前来,他的脸上飙着两团怒火,恨得牙痒痒道:“所以说,你就是为了治你一个人的病,就要害得我们全村人家破人亡,你还是人吗?”

    荆楚天沉默了半晌,方回:“没办法?我不算老,又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福,这样好的日子,谁不想过久一点呢?”

    阿海又厉声斥责,那你已经得到海螺珠了,可以治好你的病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阿水父子俩呢?”

    荆楚天指指宁何苦道:“因为他们来了啊!很快就会查到我的头上,我得赶紧切掉一切与我有关的东西。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不是吗?”

    宁何苦竟然赞同的点头附和,“是呀!死人才最安全。听阿水说,当初你去找他父亲合谋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还差点咬了你,对吧?”

    “……是是……是的,他家的狗是差点扑上来,但被程标给赶走了。”

    原本一直侃侃而谈的荆楚天,突然之间说话就不太利索了,看来宁何苦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轻而易举就让他露出了破绽。

    宁何苦冷笑道:“你撒谎,阿水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黄狗。”

    “……”

    宁何苦又步步紧逼,“所以那日去见阿水父亲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对吧?给村民们下毒之人,也不是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干的,对吧?说,那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