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县令见礼。

    “小民姜三郎,见过大官人。”姜三郎给县令见礼。

    梅县令:“你所告何人,所为何事,一一道来。”

    于是姜三郎将自家闺女忽然被人药晕带走的事说了一遍。

    “小民已经抓到一名绑匪,名叫张麻子,他已经承认此事是由他跟他岳父陈二狗一起做的,只因有人花钱雇他们抢人,说事后会给一笔银钱。”

    梅县令一听罪犯已经抓到一个,心里一松,命令将被告带上来。

    张麻子被两名衙役推搡到被告石上跪着。

    此时的张麻子已经吓傻,他长到二十多岁还是第一次见官,抖抖索索给上头的官人磕几个头,力道没掌握好,差点将脑袋磕破,“大大大官人,小,小人是被被岳父父他骗了啊。”

    说好给他一贯钱,结果就给了一百文,自己这些日子东躲西藏,与妻子孩子也不能团聚,实在是太不划算。

    梅县令一拍惊堂木:“将你所犯之事一五一十招来,错漏一个字,刑法伺候!”

    于是,张麻子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他知道的都讲了,末了还抽噎着说,自己饿了一天,瞧见巷子口有个小孩拿着半块米糕,就抢来吃了。

    梅县令的文书在旁一一记录,一个字都没遗落。

    最后张麻子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又挨了三十板子,这才被人拖去县衙牢房。

    接下来就是等待捕快去拿人回来了。

    梅县令当然不会在公堂等,他先退堂去了内室,跟他幕僚商谈怎么结案。

    这件案子初审还算顺利,梅县令心情十分好,还让一名幕僚去准备下一次堂审要问的问题。

    姜三郎从公堂出来,先让妻子带着樱宝与老父老母先回大姐家休息,他带着几个村民去附近饭馆吃饭。

    哪知饭还没吃完,二哥姜二郎与两个村民就将陈二狗扭送回来。

    “三郎,咱们在那边逮到他的,追了他两条街才追上。”姜二郎踢了陈二狗一脚,“要不要现在送官?”

    姜三郎眯了眯眼,“咱先问问他,雇主到底是谁,如果他敢说假话,我就割了他舌头。”

    陈二狗被堵了嘴,听闻这话呜呜大叫。

    “老实点!”姜二郎又踹他一脚,将他嘴里破布拿出来。

    陈二狗啐一声,吐掉口中碎布,叫道:“姜三郎,你敢!”

    “我怎么不敢?”姜三郎一只脚踏在板凳上,扇了他一巴掌,冷笑道:“你敢动我家孩子,我就能让你用命偿!”

    “呦,口气不小!”

    忽然几名衙役冲了进来,为首那个竟然是陈光禄。

    只见陈光禄朝衙役们使个眼色,衙役们一哄而上,陈二狗便落入他们手中。

    姜三郎沉下脸,知道自己不能跟官府衙役们刚,更不能在此时跟陈光禄抢人。

    陈二狗见陈光禄来了,笑嘻嘻道:“陈官人是来救我的吧…”

    他认得这位官人,正是小韩氏的丈夫,以前也曾去过西陈村,还跟自己说过话呢。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陈光禄一记耳光。

    “带回衙门!”陈光禄冷冷瞥一眼姜三郎几个,指挥衙役们将陈二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