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犯了一个父亲会犯的错……”

    对于这种言论,许敬贤只想说:你们他妈什么身份啊,祖孙三代泥腿子却跑去跟资本家共情,你贱不贱啊!

    当然,傻哔虽有,但正常人也还是有不少的,依旧在游行讨伐秋顺智。

    ……………………

    晚上,仁川某高档饭店。

    钟成学换了一身便装前来赴约。

    走到包间后推门而入。

    “钟署长您来了,快快请坐。”姜植卿见状,连忙笑容热情的起身相迎。

    钟成学态度很和煦:“姜少不必如此客气,你姐既是我得力干将,也是我朋友,你我之间本就渊源颇深。”

    姜家在仁川颇有家资和人脉。

    所以钟成学自然要给面子。

    “钟署长说的是,我常听家姐说起你很照顾她。”姜植卿面不改色的瞎几把扯淡,他姐就从没提过钟成学。

    他本人对钟成学也不了解。

    否则就不会来找他了。

    “署长,这是这家店的特色菜……”

    两人入座后开始吃吃喝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关系也算是热络起来。

    姜植卿这才提起正事:“实不相瞒我今晚邀约钟署长除了是想一睹英姿风采外还有一事相求,望能应允。”

    他一脸坦然的看着对面的钟成学。

    “姜少请直言,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不会推却,若是帮不上,那也就爱莫能助了。”钟成学满口酒气的说道。

    不能把话说的太死。

    能不能帮上都是他说了算。

    “这个忙钟署长肯定能帮上,我从来不提强人所难的要求。”姜植卿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说道:“仁合会与我有些旧怨,忠义会的韩会长与我相熟愿意帮我出这口气,所以我想请署长卖个顺水人情,帮我个忙如何?”

    钟成学听完这话心中一震,杀害斧头的真凶找到了,就是韩国忠的人。

    这姜植卿虽有几分能耐,但终究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他和仁合会牵扯有多深,居然还敢求到他面前来。

    “姜少第一次向我开口,我自然是非得答应不可,否则岂不辜负了今晚的好酒好菜?”钟成学哈哈大笑道。

    不怕人聪明,也不怕人蠢。

    就怕姜植卿这种有点小聪明的,喜欢自以为是,往往会给家里惹麻烦。

    “钟署长爽快人!”姜植卿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拍了拍手:“钟署长爽快我也不吝啬,略备薄礼不成敬意。”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人提着两个钱箱走了进来放下。

    姜植卿推给钟成学:“这只是点小小的见面礼,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更何况他不打算干这一锤子买卖,是想借此机会跟钟成学长期建立起利益关系。

    “都说了姜少不要客气,但你还是这么客气。”钟署长摇了摇头,顺势提起那两个箱子放到身旁,举起酒杯说道:“这一杯我祝姜少旗开得胜。”

    白拿的钱,不要白不要。

    何况他不要的话姜植卿也不放心。

    “那我可就借钟署长的吉言了啊。”

    与此同时,许家也正在吃晚饭。

    “干杯!”

    许敬贤,林妙熙,韩秀雅三人举起酒杯碰在一起,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桌上摆着极其丰盛的菜品。

    就连旺财今天晚上都加餐了。

    “今天报纸卖了十五万份,南韩晨报算是一炮而红打响了名气,我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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