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听好准备离开时,却听显金沉声道,“我在生意场上,若以后需签字盖章,我怎么办?是写陈五娘?还是摁贺大娘?”

    显金勾起嘴角笑了笑,“三爷不管事,进货、采买、出货、推售,我皆需亲力亲为,和男人谈生意,男人叫我五娘,其中轻视之意昭然若揭。”

    “再者,若我需代表作坊签订契约时,写了与名籍不同的名字,那这份契约是有效,还是无效呢?”

    陈左娘愣了愣,这是她没想到的。

    显金笑着勾了勾陈左娘的手,声音很轻,但语气非常坚定,“我贺显金,既有这个胆子,在生意场上和男人一争高下,便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准备。”

    “男人若能写名籍上的名字,我就能写名籍上的名字!”

    “这才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