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种方法出手,都没有半点作用。

    对方只是远远站着,就有一种奇异的锁身锁魂心念,牢牢的锁定了自己。

    再加上,先前对方来时那种无影无形的身法,想要脱身而走,基本上难了。

    也难怪那两位女将,站在远远的,就看个笑话,一动不动懒得再追。

    原来是笃定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了。

    你说,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么早前就没听说过其声名?

    既然强到如此地步,又怎么会被燕国那个所谓的大将军崔平原逼得如丧家之犬,远逃至楚国求得庇护呢?

    崔平原又会强到什么地步啊。

    姜太炎思及此处,就怎么也不理解了。

    不过,此时并不是想着这些不相干事情的时机。

    他沉默了一下,沉声问道:

    “东原公子既然到此,不知楚庆王与灵都道长如何了?”

    若是那楚国君臣也跟着追击过来,再配合赵国云台观的灵都道士心流攻击,方有一线生机。

    虽然从先前的一些动静判断,希望渺茫得很,姜太炎还是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平一听笑了:“先生何必明知故问?楚王设下陷阱,谋夺我燕国传承,其心不良……某学艺不精,难以留手,实在是遗憾得很。”

    姜太炎左眉重重跳了一下。

    什么叫学艺不精,难以留手?

    这是说,都杀了?

    他的一颗心突然就沉入水底。

    对方的武艺奇强倒也罢了,最关键的还是出手太狠。

    一句“无法无天”都不足以形容其人的无所顾忌。

    在楚国京城之中,手刃其君,事后,还能施施然的在京城之中,追杀敌人,就像是眼前这个国家,并不是他国异乡,而是他家燕国一样。

    就没见过这么狂的人。

    不过,对方也有狂的资本就是。

    “姜某可是记得,皇宫之中,当时还有着八百近卫,还有宦官曹泽……”

    “你是说那八百个只懂得射一轮箭就逃跑的无用甲士啊,对于你我来说,只要不陷入军阵之中,与其硬拼,其实都只是摆设而已。至于那宦官,他太胖了,动作太迟缓,没躲过一剑突袭,倒是可惜了。”

    陈平淡淡说来,也不知他可惜什么。

    姜太炎听得心中发冷,并不插话,只听陈平又道:“至于赵国那位道长,攻击实在是强大得很,专司针对灵魂出手,还能以假为真,呼风唤雨,实在是危险,因此,只能先行斩杀,不留后患。”

    “当然,楚庆王既然想要谋夺我燕国传承,不义在先,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正好,郑某也想看看他楚国力量传承,到底有何奥妙之处,就送他归天,算是了其心愿。”

    他的心愿是归天吗?

    姜太炎听得内心直翻白眼。

    心中再无侥幸。

    当下笑道:“吾有一剑,可演世间万象,公子若是能破此剑,姜某就算是降了又如何?”

    对方既然占了绝对优势,又携连杀三位高手,吓退八百精锐的威风追杀而来,却又没有直接出手袭杀,反而逼逼叨叨的说很多话,总不是吃了没事干。

    只有一个原因。

    就是想要收降自己。

    姜太炎对于这一点,十分笃定。

    想想也是。

    如今的燕国公子,再怎么厉害,他毕竟已是去国离乡,身边没有几个得力的人选。

    缺军队,缺谋士,缺粮草,缺金银,他是什么都缺。

    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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