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准备往着小河深处拖去。无奈之下,老瘦只好是努力挣扎着,断不能让其得逞,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努力挣脱了之后,老瘦这才惊醒了过来,四处一看,并非有这种东西,不过是自己刚刚躺在这块石头上做了个恐怖的梦罢了。吓得他赶紧站了起来,不肯再呆下去了,却发现不对,腿脚似乎已然不是自己的了,无法动弹,稍微挪动一下都非常吃力,没有办法,只好是仍旧坐在这码头上罢了。

    这时听闻到不远处赫然响起了一片击鼓声。

    听闻到鼓声却又看不到人影。吓得老瘦当即就不敢呆在此处了,想逃跑,可是浑身湿气颇重的他,哪还有这种力气,无奈之下,唯有坐在码头上独自闻着那种诡异的击鼓之声而已。

    ……

    少秋因为听闻到了这种不堪的鼓声,直接就逃离,断不敢再呆在花伯的屋子里了。

    一时之间,只留下刘寡妇独自一人呆在那儿,略坐了一阵子,也便出了屋门,回到自己的家里了。

    ……

    而那个恶灵仍旧在不断地击鼓,声音苍凉而雄浑,荒村的人们闻到这种声音,皆不敢动弹,准备出去撒泡尿的汉子,此时也只能是敝住,知道一旦出去了,恐怕会非常麻烦。一时之间几乎家家户户无眠,都知道是那个恶灵在击鼓,似乎在诅咒着什么。

    听到这样的击鼓声后,那个夜行人非常害怕,因为感觉到那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屋门前,极其嘲杂,非常喧闹,吵吵得厉害,简直了,那怕是一头猪,恐怕也无法安然睡去。

    夜行人后来得了一种急病而年纪轻轻就去世了,虽然不能说与自己听闻到这种击鼓声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还是有人说是因为那个恶灵搞的鬼。这当然是后话,暂且不表,只说当下。

    那夜行人听了一阵子这种击鼓声后,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妙,想出去制止一二,不知是何人如此无聊,夜半三更的不睡觉,非要干这种恶作剧!及至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阵阵恐怖的风刮过发出来的那种苍凉得令人落泪的声音。

    ……

    而在这样的时候,少秋仍旧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就哪也不敢去,在听闻到了这种击鼓的声音后。他不知道这是那个恶灵弄出来的,不然的话,恐怕还真的是不敢一个人住在这种屋子里了哈。

    因为他的屋子根本就未曾上梁,据一些高僧所言,这样的屋子极易藏污纳垢,一些害人的物事往往要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当然,作为读书之人,少秋可能不相信这些,因此之故,根本就不会怀疑有不干净的物事出没于自己的屋子,纵使是一个人,也能住得心安理得。

    ……

    在这样的夜里,二佬仍旧是住在自己的脏屋子里,对于花伯之出现,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对付,知道他可能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当然,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二佬仍旧觉得自己喜欢的并非是这种小仙女,却是刘寡妇那样的风流女人。

    可是人刘寡妇根本就不喜欢他,觉得这样的人,简直都不是人,如何能与之在一起呢?而二佬呢,完全就不在乎人家的感受,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去勾搭一二。

    饶是如此,花伯对二佬仍旧是青眼相看,因为他完全听信了巫师的话,说这二佬呀,以后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把少女托付给他,实在是明智不过的事情。

    可是少女不愿意,在这样的夜色中,说什么也不答应自己的父亲的要求。

    “你进不进去?”花伯逼迫着。

    “不,不可能!”少女坚决不从,此时更是撒丫子就要往外逃去,那怕是父亲拉住了,抓住了她的手,扯住了她的衣服,那也不能阻挡。

    “老子再问一遍,你特么进不进去?”花伯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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