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无奈之下,只好是硬着头皮看下去罢了,因为到了这时,连喊叫的力气也似乎没有了,纵使强行叫了一声,也非常不堪,连一只小小的虫子也有所不如了。
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到了月轮,灯火也消失不见,偶尔有一盏灯火,在闪烁了一下之后,即刻熄灭。
那尸体追逐着那阵恐怖的锣鼓之声,往着前方慢慢走去,那个地方二佬来时见识过,似乎是摆放棺材的处所,此时花婶的尸体往着那个地方而去,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看了一阵子,二佬终于是看不到花婶的尸体了,本来想站起来,准备跟踪过去,却不成,浑身酸痛,甭说站了,就算是略微动一下也不成。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婶的尸体就这么往前而去了,这要是万一被一些野兽咬了,或者是吞进了肚子里去了,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于是二佬拚着腿断,大吼了一声,强行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悄悄尾随着花婶的尸体而去,好奇的他,在这个时候,倒有些想知道她到底要去哪里。
往前略微走了一阵子,便看到有一盆火摆放在路边,在那火边摆放着棺材,那是用来埋葬花婶用的,材质不俗,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闪烁着诡异的符文,极尽庄重之能事,粗步看去,应该为上等檀木打造而成的极品棺木。
那盆恐怖的火闪烁在一阵阵大风之中,几度灭去,却又灭而复明,诡异非常,而花婶此时来到此处,到底是何用意,一时之间尚且不得而知。
花婶的尸体站在棺材前不断地跳着舞,而在她的身边,锣鼓声仍旧响起,可是为什么呢,根本就没有人击鼓啊,这锣鼓声到底是从何处而来的呢?
雄浑的锣鼓声中,摆放在棺材前的那盆火不知为何就点燃了那具棺材,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花婶的尸体跳动的脚步也快了许多,而这时的锣鼓声也更加的激越,吓得二佬都有些不敢看下去了。
这不,他想逃跑了。
却不成,花婶的尸体转过身来,一下子便把腿脚不方便的二佬给抱住了,直接就咬下了他脸上的一片肉,吃进了肚子里了。
惊醒过来一看,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之前的那种场景不过只是一个恐怖的梦罢了。
吓得不行的二佬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再也无法睡去了,于是点了一支烟,站在窗户边,眺望着外面的街道,偶尔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飘过,之后又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在这个时候,他再度想起了刘寡妇,只是不知道,明天去了她的家里,人家到底会不会待见他呢?想不明白的二佬,直接就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因为时间尚早,似乎还得休息一下才好。
正这时,他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敲打着屋门,可是拉开之后,往外看去之时,却又啥也不见。
于是打算关上了屋门,而后直接睡去,既然是去与刘寡妇相会,不养足精神当然不行,可是这时他再度听闻到一阵拍打屋门的声音传来。
本来准备拉开了屋门,却不成,屋子里不知为何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怪异的鼓声,就如人家办丧事时的那种,极其凄惨,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不堪。
感到非常害怕的二佬再度拉开了屋门,却在这时,看到一个虚幻的身影一闪,便闪没了,赶紧出去了一下,四处打探一翻,仍旧是啥也不见。
夜色深沉。
二佬关好了屋门,不敢独自呆在外面了,唯有关好了屋门,而后好好地躺在床上罢了。
想睡去,却不成,根本就无法做到,因为那梦里听闻到的鼓声再度回荡在自己的屋子里,吵吵得厉害,纵使是个聋子,似乎也无法睡去吧?
正在这时,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打门,吵得不耐烦了的二佬,此时愤愤然拉开了屋门,欲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无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