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如此闹腾到夜色深沉了,众人都有些犯困,不想再呆在此处,而是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得去休息了啊,否则的话,到了明天,再想去大山上好好干活 ,这实在是不太可能的了。
“爸,”少女的声音响起,“就送人家一瓶酒吧。”
“给谁送去?”花伯有些醉意地问道。
“少秋啊。”少女如此回答道。
……
没有听到说话声了,只闻到了白酒瓶砸碎的声音响起,空气里旋即弥漫着浓烈的酒的味道,简直可以说喷鼻的香。
少秋知道花伯把那瓶酒砸碎了,而少女呢,也就只好是默默地站在一边,什么也不敢说了,甚至也不敢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而是想逃回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见少女如此,二佬有些生气,知道她的心里还有些喜欢少秋,于是非常愤怒地吼了一声,非要在此处与之决一死战不可,纵使花伯百般劝解,说使不得,可是二佬不听,这不,撞了一下屋门,便欲进入。
可是在人们的劝说之下,强行打住了,不敢再去叨扰人家,只好是骂骂咧咧地追着少女的背影而去,不久之后便听闻不到任何声音了,空旷的屋子门前,只留下一些破的纸片与倒下的酒瓶了。
人们旋即离去。
少秋本来想去找花伯说道说道,为何可以这样呢,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着少女,可是竟然把少女送给了二佬,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竟然至于这么对待自己。
想不明白的少秋,甚至都想出去与人拼命了,可是念及自己出了这档子事情,运气相当之不好,竟然掏摸出了一个死人。
这只能是怨自己得罪了神灵,菩萨不保佑,否则的话,不会出这种恐怖的事情的。想到这里,少秋那种想去理论的打算直接泡汤,觉得与其让少女跟自己这种背时的人过苦日子,倒不如和二佬算了,至少不会无端出现这样的怪异之事不是?
得不到菩萨保佑,以后呀,日子可能会相当麻烦的,这样的麻烦少秋想想都害怕!还是算了吧,这些麻烦就自己一个人背着了,如何忍心把这些麻烦丢给少女呢?
正是因为这样,在听闻到少女订婚这样的事情后,少秋才把自己的不良情绪极力控制下来了,蜷缩在破败的屋子里,仰躺在床上,长叹不已。
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是把少女拱手让人了,因为自己实在是运气背到家了,但愿这样的背时就发生在自己一个人身上吧,如何可以使少女也受到连累呢?
如此在床上想了一阵子,少秋拉开了屋门,出去一看,之前的那些陈设,通通不见了,也看不到任何人迹存在了,就如被风悄悄刮走了似的。
只在不远处一荒芜的稻田里,月亮下面,少女的身影出现了,正与二佬相好着呢,可是这样的情景旋即又如风逝去,再度睁开眼睛一看,仍旧是啥也不见。
不过白天里的情形渐渐地浮现在少秋的脑海了,既然已经订婚,此时再还有什么念想可言呢,只好是蜷缩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心绪苍凉,只听得见门外呼啸的风刮过的那种声音了。
虽然自己运气背了点,可是也不至于就不要自己了呀,念及此处,少秋甚至都想扑出去,非要与之理论一二不可。却在想了一阵子之后,觉得似乎不妥,明面上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如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事情一样,此时再要去与人家讲理,却要从何说起呢?
只好是认栽,不去与之理论罢了,唯有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什么都不想做了,甚至连书也不想看了。
正这个时候,少秋听闻到刘寡妇的脚步声传来,不断地回荡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趴伏在他的破败的窗户边,似乎想与之说说话,为之安慰一二。
之前因为对少女的想念,深恨那刘寡妇来着,可是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