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和善,想必这种砍人与偷盗之事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是的,有事吗?”少秋一脸无辜地问道。

    “妈的,”杀人犯低沉地吼了一声,“你不仅偷了老子的鞋子,还砍了我一刀,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没啊,天地良心,我作为一个读书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坏事来呢?”少秋努力为自己争辩道。

    “你家住在哪里?”杀人犯威胁着问道。

    “荒村。”少秋如实回答。

    “好吧,你这就带我走,咱们有些事情得好好谈谈啊,妈拉个巴子的!”杀人犯狠狠地吐了口口水在地上。

    “好吧。”少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不然的话,得罪了此人,恐怕多有不妥。

    ……

    俩人走到码头上了之后,天色渐渐地夜了,再过一阵子,日头便要落下西山了啊。

    本来想搭船回去,却在这个时候,不知为何,船老大不辞而别,提前开走了,此时只剩下少秋与那个恐怖的杀人犯呆在一起,也不知道与之说些什么,一时之间只好是沉默着了。

    没有办法,要回到荒村,此时似乎只好是走路了,幸好杀人犯还有些怀疑,不敢贸然将之杀死在此,怕人们一旦说话,恐怕于己不太有好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一定得弄到确凿的证据,把事情搞明白了,再下手也不迟,届时看人们还有何话说。毕竟杀一个窃贼应该不算怎么一回事情,之前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不过后来怎么样呢,不还是不了了之了吗?

    在这种偏远的地方,杀个好人尚且不一定有事,而弄死一个坏人就更是几乎可以说不算一回事了。

    不过在没有充分的证据的情况下,杀人犯也不至于敢下手,怕人们说他的不是,届时一旦起众,犯了众怒,再想逃出此荒村,恐怕真的是不太容易。

    而在这些证据里面,物证虽然重要,但是人证也是必不可少的,在这些东西没有凑齐之前,贸然下手,这种事情,就算是杀人犯这样的不法之徒,想必也是做不出来的。

    正是因为这样,杀人犯这才不敢把少秋怎么样,再者说了,此人之长相如此斯文,似乎也不像是那种杀人越货之徒啊,毕竟自己跑了这么多年的江湖,这么一点儿经验还是有的。

    俩人就这么沉默着往前而去。

    渐渐地,便来到了那座原始森林边了,夜色降临,恐怖的鸟叫声此起彼伏,非常可怕,纵使是杀人犯这样的歹徒,此时闻到,也不胜嘘唏,觉得不安全,甚至都不想往荒村而去了。

    狂风呼啦啦刮着了。

    莽莽林子里,似乎有个人影闪了一下,之后便直接消失不见,使得杀人犯觉得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吧,在这种荒凉的地方,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人呢?

    正是因为有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闪了一下,使杀人犯觉得有人在身边,不敢把少秋怎么样,只能是就这么往前无聊地走着吧,至于到底要走到什么地方去,这谁知道呢?

    那个闪了一下的人影不是别人,正好是花伯,当时看到杀人犯要把少秋干掉了,便来了这么一手,使杀人犯觉得有人,不敢贸然下手,只好是打住了。当真是多亏了花伯,若非他之闪了一下,想必少秋就算是有九条命,可能这时也报销在这儿了。

    花伯闪了一下之后,便闪没了,另寻他路,往着荒村的方向自己的屋子门前火速逃去,不肯和杀人犯呆在一块,知道不是个好人,稍有得罪,结果可能相当悲惨,倒不如与之离得远远的算了。

    “怎么,你们这地方闹鬼吗?”杀人犯看到了刚才闪过的花伯的鬼似的影子,如此问道。

    “不知道啊。”少秋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可是老子刚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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