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祸乡里多年,这样的人要他何用,倒不如直接要了他的狗命算了。可是不成,这么做似乎不太合乎规矩,一旦让人知道,控告了自己,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只能是另想对付的办法了。

    正这么思忖着的时候,深沉的夜色中,狱卒听到有人轻轻地打门,非常礼貌地问着好,问狱卒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狱卒不太待见地回答着。

    “打算怎么处理少秋?”花伯开门见山地问道。

    “还不知道。”狱卒只好是这么回答。

    “我看不如直接就把他给……”花伯说到这里,便对着狱卒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杀了?”狱卒如此问道。

    “嗯。”花伯点了点头。

    ……

    少秋仍旧还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一时之间,因为过于困顿,正呼呼大睡呢,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知情。而在他的身边,巫师看到,一个高高的黑影出现了,徘徊了一阵之后,在大风之中,便又不明原因地忽然消失不见了。

    屋门嘎地一声开开了,进来了一个漆黑的影子,此人不是别人,正好是花伯。此时出现在此处,不过是刺杀的意思,本来想狱卒代劳,为自己弄死了此人,却不成,那狱卒不敢,一时之间,似乎也就只能是靠自己了。

    花伯此行当然得到了狱卒的许可,这才悄悄地扑进来了,幸好少秋睡着了,这才大喜,或许今夜事情就将做成吧。

    此人据说相当的坏,荒村的人们,说其坏话者大有人在,此时除去,不过是替天行道的意思,有何不可呢?

    握刀在手的花伯,悄悄溜了进来,徘徊在少秋的身边,图谋干掉他,不如此,想必自己的女儿小花以后的日子便相当不好过了,甚至还有可能与这样的人做下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来,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行干掉之!

    可是不成,进了那屋子之后,不知为何,浑身相当之痒,腿脚也不听使唤,很明显,花伯已然是中邪了。可能是那悬挂在屋梁上的恐怖的恶鬼女人,认为花伯想害自己吧,这便先下手了,直接对之做起了法术,使之不能靠近半步。

    巫师这时看到,那悬挂在屋梁上的红衣女人伸出两只手来,一只手喷着黑烟,而另外一只手呢,却不断地喷着血,一股脑儿地往着花伯身上招呼,使之感到相当难受,却又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而旁边一个鬼魂,见花伯图谋不轨,似乎想害自己,一时之间非常气愤,吼了一声,之后便直接扑上前来,抱住了他的腿,使之无论如何不能前进半步。

    一只更加可怕的鬼,因为看不惯花伯的为人,非常愤恨,此时极其可怕地凑上前来,准备砍花伯一刀。因为此人无端闯入人家的屋门,如此行径,到底算不算强盗呢?

    花伯本来想凑上前去,直接结果了少秋的性命,觉得这么一来,想必自己的女儿便没什么事了啊。却不成,根本就挪不动脚步,每前进一步皆相当吃力,似乎有人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步履维艰啊。

    虽然近在咫尺,却有种天涯之感,使得花伯都不打算呆在这里了,因为觉得自己生病了嘛,再还要呆在这里,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嘛。

    或许在花伯看来,只有少秋死了,自己的女儿才能有出头之日,才会了无牵挂地活在这个人世啊。可是不成,此时行动失败,简直无法前进半步了都,无奈之下,只好是离去,不肯再呆在这里了啊。

    而那只准备杀人的手,此时不知为何,无故断掉了,简直举不起来,保守估计,以后可能连端饭碗都将成为问题。

    到了这种地步,花伯也就只好是离去,不敢再呆下去了,加上那狱卒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此时扑上前来了,口里喃喃呐呐地谩骂着花伯的坏话,说是要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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