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了另外一条小道,而后仓皇逃蹿,根本就不敢把脚步稍微停留一二,怕呆在大山上久了,或许真的会如花伯似的,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啊。

    老瘦直接就回到自己的家里了。

    ……

    花伯背着棺材,悄悄地往着山下而去了,路途凶险,独自出没此处,当真不堪,却又无奈,只好是这样了。

    大山上的火渐渐熄灭了。可是不知为何,之前钻进了云层的月亮再度出来了,虽然是月初,却也相当可以,照在旷野,颇能使一些草木、小虫子之类的物事被看见。

    甚至能看到人们匆匆行走留下的那些不易察觉的印记,在这个月亮不是太明亮之夜。

    “咱爷儿俩走了这半天,到了这时,似乎也该休息一下了吧?”花伯征求着背上的“二佬”的意见。

    “好吧。”棺材如此说道,“要不咱就在这休息一下?”

    “好嘞。”花伯实在是过于劳累,这时不得不放下了扛在肩背上的棺材,而后便悄悄地坐在路边,略事休息,而后再继续往前。

    ……

    月亮钻出来一阵子,便又不知何故,直接就没了,使得大山上剩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了都。

    花伯这时与“二佬”坐在一起,相互闲话着,诉说着一些关于荒村关于古镇之事,使得花伯的心里相当高兴,觉得真的是不错,嫁给了这个人就是好呀。

    略微坐了一阵子,天上便落起雨来了。

    道路被淋湿了之后,直接就不好走了,得小心从事,否则的话,稍有不慎,摔落悬崖,后果如何,不言自明。此前不是摔下去一头牛吗,截至今天,仍旧还是找不到那死牛的骨头。

    可是这雨略微落了一阵子便打住了,而后便开始不住地刮风,非常大的风呼呼地吹着,使得人呆在大山上,一度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雨显然过于小了些,根本就浇不灭大山上的野火,只是使得行走在山道上的花伯更加吃力了,得小心再小心,不然的话,一旦摔倒,可能就麻烦了。

    经过差不多一夜的奔波,花伯终于是把“二佬”背到自己的屋子门前了,此时放下,而后与之继续说了些话后,便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二佬,而实在是一具棺材,摆放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使人感觉到相当邪恶,有种不吉利的预感。或许这真的是种预言?

    在自己的屋子里略微躺了一阵子,花伯便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想出去看看,休息一二,或许如此一来,这种不堪的心情才会好些吧。

    站在屋子外面,这时不知为何,看不到雨落下的样子了,月光洒下,颇为诗意,独自面对,当真不错。不过花伯这时不知为何,有些想与二佬闲谈一下了,说些关于小花的事情,为以后的结婚做些准备也好啊。

    于是花伯敲了敲二佬的屋门,可是不成,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回应,空空如也,一片漆黑之中,这便推开了屋门,打开灯火一看,什么也没有嘛。

    “难道他娘的天不亮就走了?”花伯如此念叨着。

    “脚都崴了,还独自离去,半路上万一碰到鬼了,却要如何是好呢?”花伯啐了一口口水之后,又为二佬祈了会儿福,这便再度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准备好好休息了。

    ……

    不过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阵子,花伯便感觉到有些不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把少秋叫上怎么能行呢?这便脸也不洗,拉开了屋门,匆匆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来了。

    ……

    在这样的深沉的夜色中,少秋感觉到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一时之间都不想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想出去一下,散散心,不然的话,或许长此下去,真的就不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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