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当真不堪,再不睡去都不行了啊。却根本就无法闭上了眼睛,因为那种打牌的声音真的是太吵了,纵使是木偶之人,在闻到这样的声音后,或许也无法入睡。

    况且这时听闻到花伯在不断地说着自己的坏话,甚至还骂了人,说少秋根本就不是人什么的,使之闻到之后,心情相当不堪,一度都不想再躺在床上了,而是打算拉开了屋门出去一下,问问伯伯,到底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致使要如此对付自己呢?

    却爬不起来了。

    腰痛,稍微挪动一二便不行了,直如断掉了似的,这使得少秋只能是就这么躺在床上了,不然呢?

    “妈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少秋如此自言自语着,“之前不还是好的吗,一进了这木楼便成了这样了?”

    念及此处,少秋啐了一口口水,想爬起来,因为听闻到有不少女人在说自己的坏话,甚至当作伯伯的面控告着,说不久前欺负过自己这样的冤枉话。

    少秋真的想赶紧从那床上爬起来,而后拉开屋门出去一下,无论如何要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这样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可是不成,无论如何,那怕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休想从那诡异的床上爬起来,这当真使得少秋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啊。

    那床似乎也不怎么结实,略微转动一下便不成了,直接就垮掉,使得少秋只好是躺地上了,不然呢?这时的他,在听闻到隔壁的那种打牌声后,颇想出去一下,为自己讨回公道,有这么作践人的吗?

    却无论如何用力,皆无效,根本就无法出去,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躺在地上罢了。

    略微躺了一阵子,便听闻到狗爷的声音了,并且也闻到了少女的尖叫,似乎被狗爷欺负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发出这种尖叫声啊。

    花伯这时想凑上前去帮忙,却被狗爷直接就捅了一刀,当时便倒在血泊之中了,而少女这便不断地呼喊着,希望得到救助……

    听闻到这种事情后,少秋实在是无法再躺在床上了,而是打算出去,非制止住了狗爷的这种暴行不可。却根本就无法做到,因为腰这时或许是因为湿邪之存在吧,已然是无法动弹了,稍有不慎,便相当疼痛,万般无奈之下,也就只好是躺在地上长长地怅叹着了。

    这时门外似乎刮起了阵阵恐怖的狂风,不远处甚至能听到死去多年的人的咆哮声,吓得少秋一时之间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这阵阵恐怖的大风声中,少秋很明显地感觉到木楼在晃动,那种吱呀作响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时之间准备逃离,却又动弹不了,奈何!

    木楼不住地开始颤动,而隔壁的打牌的人们对此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好像这一切均与自己不相干,不然的话,这时何以还不逃离呢?

    吓着了的花伯,这时很恐怖地骂着娘了,初时尚且以为是在骂狗爷,可是静心一听,才知是骂自己。这使得少秋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难道伯伯以为这木楼之所以成了这样,是拜自己所赐么?不然的话,他何以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脏话来呢?

    “特么你骂谁?”狗爷接腔了。

    “我随便骂而已。”花伯的声音。

    ……

    一时之间,打牌的人们相互大打出手,闹腾得相当厉害,整座木楼摇晃得更加的厉害了,加上门外的狂风呼啸,不久之后,整座木楼也垮塌掉了。

    少秋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躺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此时屋子里空空如也,没了之前的老太婆,只有自己住在此处。可是为什么呢?

    他不是住在那座木楼中吗,转瞬之间为何却身在此处呢?

    莫非在木楼垮塌之后,处于昏迷中的少秋被人抬出了木楼,进了自己的屋子,而后安然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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