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倒不如离去为上。而这时发现那女尸已然是不见了啊。
从那温暖的河水中爬出来的时候,二佬便打算去往花伯的屋子里,居心叵测的他,不是去做客,而是想烧了人家的屋子。
这时的道路,因为夜色漆黑,根本就看不到,有时甚至要摔倒在地,久久无法爬起来。
不久之后,二佬便出现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了,念及花伯之如此为人,当真是欺人太甚,当即便把火具拿了出来,而后准备烧了他的屋子。
此时的雨打住了,倒是风变得相当之大了,狂吼着而过,使得独自呆在这种地方,当真有些不妥。
夜色依然深沉。二佬把花伯的屋子点燃之后,旋即如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只留下漫天大火肆虐着,吞吐着一切,使得一切的一切几乎都不复存在了。
……
少秋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而这时看到狗爷出没于自己的屋子门前,扬言要把他再剁几刀,这使得少秋当真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来想冲出去与之算账,却觉得不妥,因为门外的风变得相当之大了啊,加上落雨,此时如何敢出去呢?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不过还好,狗爷的叫嚣随着一阵狂风,不久便消失不见,屋子门前,又变得一片清静,正好可以看看书了。
……
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此时见这漫天大火,一时之间颇为错愕,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竟然要干出这种事情,这得要多大的仇啊。本来想一头撞死在墙壁上算了,可是念及少秋之存在,万一自己去了,或许不妥,届时难道不是便宜了他吗?
因此之故,一边救火一边诅咒着,谩骂着,幸好不知道是谁,不然的话,这时都几乎想凑上前去,与之拼命算了。
屋子既然被烧,一时无法居住,花伯便只好是暂且住在自己的牛棚里,算是过夜了,等过了这个漆黑的夜晚,到了明天再说吧。
天亮之后,花伯便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只好是不去管了,不然呢?
正这时,有人凑上前来,之后有更多的人来了,纷纷对花伯说着什么。这大概的意思是他们看到这烧屋子的人并非别人,正好是少秋来着。
“有证据吗?”花伯不太相信,觉得凭少秋的胆气,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真是不可能的。
“我们就是证据,当时他在烧你的屋子的时候,我们亲眼看到,这还用得着证据吗?”那些人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可是……”花伯颇为沉吟,因为这么大的事情做出来,就凭少秋那点胆子,或许还欠些火候。
“是他。”一位瞎眼老太太也出来作证了,“当时我路过你的屋子门前,正好怀里有包东西,见他颇为饥饿,这便给他吃了。”
“你是说少秋吗?”花伯忙着问道。
“可不是么?不是他是谁呢?”瞎眼老太太忙着解释道。
“可是……”正当花伯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人们愤怒了。
“你真的是太没用了啊,人家烧了你的屋子,你还在这里要证据,真是的。”人们咆哮着说道。
“好吧。”花伯也愤怒了,甚至不打算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而是想直接冲进了少秋的屋子里去,无论如何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或许他觉得你过于刁难,这便趁着你不在,下了些黑手也是有的啊。 ”人们补充着说道。
“他妈的,有这么下作吗?”花伯几乎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觉得这样的事情,与少秋为人的风格不合啊。
“去搞他啊。”
“直接打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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