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走掉算了,或者将其打死,省得以后再与之刺刀见红,你死我活。

    “怎么样,敢不敢把里面的人救出来?”狗爷如此问着花伯。

    “这……”花伯颇为沉吟,“我这几天肚子不太舒服,所以先行告退,到外面去出下恭啊,要不你先忙着吧,好吗?”

    “特么快去快回。”狗爷撂下这话,便直接就猫着腰,准备进入,而后趁着混乱,干掉此人,怕以后找自己算账啊。

    “好嘞。”花伯屁颠屁颠地离去,不久之后,这便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

    离开了那种地方后,花伯本来打算逃去了,不肯去干那样的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不成,此时迷失了方向了,再还要往何处而逃呢?无奈之下,或许就只能是呆在这旷野无人之地了啊,不然呢?

    花伯虽然恨少秋,却也并不想取了他的性命,此时贸然下此毒手,于他来说,当真不堪,无法做出这种歹毒之事啊。只好是趁机逃离,而后打算悄悄回到荒村,仍旧是去大山上干自己的老本行,种地!

    此时的灾区,可谓是相当混乱,一片阴雨天气下,来往的人员之中,无非就只是些救援队、医疗人员之类的了。其他的那些闲杂人等,根本就无法看到,至少花伯是看不到的。

    这时想离去,或许不妥,因为没啥车辆,加上道路破损,有些地方甚至都毁掉了,再想顺利地回到荒村,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罢了。

    更为可怕的是,花伯不知为何,绕了一个圈子之后,又非常不情愿地出现在少秋面前了,看着狗爷正不断地挖着土,一时之间心情相当复杂,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特么上个厕所也要这么久吗?”狗爷边刨着泥土边责备着。

    “唉,你还别说,出现在这里,颇有些水土不服,拉肚子,这便耽搁了些时间,不到之处,还请您多多包涵啊。”花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没事,不过你也忒慢了,不过就是上个厕所嘛,至于要花这么多时间吗?”狗爷边刨着土边这么说道。

    “唉,这个……”花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

    少秋非常害怕地蜷缩在里面,一块巨大预制板压住了他的腰,此时得小心从事,稍有不慎,便会出大事。最好是利用一些机器,比如挖掘机之类的设备,小心行事,慢慢把压在上面的一些预制板拿掉,或许这么一来,才有可能安然出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巫师相当明白,可谓是了然于胸,这便把这样的情况悉数告诉了狗爷,要他把被困在里面的少秋营救出来。

    狗爷惟命是从。这便开始不断地刨着泥土,这看似是在救人,可是实际上呢,与害人有何区别呢?

    看得花伯都有些看不过去了,甚至想凑上前来劝说几句,说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了,就不要念念不忘,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呀。

    可是不成,狗爷非要致少秋于死地不可,这当真使得花伯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花伯觉得这一旦把下面的泥土刨空了,或许会引起一些连锁反应,届时非直接把少秋压死不可。

    本来打算去制止住这样的行为,觉得不太地道,甚至有可能会直接使人就此死去。因此之故,这时都准备去责备一二了,觉得忒坏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不施救呢?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便又给咽回去了,觉得不可说破,不然的话,得罪了此人,或许不妥,届时将有可能逃无可逃啊。无奈之下,只好是先听从了他的话吧,不然呢?

    狗爷不断地刨着压住了少秋的那块预制板下面的泥土,非要把这些泥土挖空不可,当时花伯显然也白了他一眼,觉得不妥,这与直接杀人何异呢?可是花伯虽然如此,却根本就不敢说破,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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