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传信时,王蔼透露的。

    “风鸣楼?”郑子布眯了眯眼,有些狐疑道:“这是酒楼吗?”

    茅山在镇江,镇江毗邻扬州,两者相隔几十公里,俗话说扬州旧梦久已绝,秦淮风月忆繁华,扬州娼妓产业发达,乃至于千古闻名。郑子布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不对劲,但想到陆瑾的为人,他就觉得陆瑾断不能做出如此不雅之事。

    “兼职酒楼,可以没事去喝点小酒!”张之维笑道。

    “兼职酒楼,那是什么地方?茶馆?”郑子布一脸不解道。

    张之维本想说妓院,但想到陆瑾曾说出入那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高档人士,便换了个措辞,道:“那是一个高档风月场所!”

    “…………”郑子布大吃了一惊,还真是啊!

    “这……这……难道……大战过后,要去放……放松一下?”他磕磕巴巴的说道。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脑补的……张之维脸色憋着笑,道:“说放松有点不太对劲,应该是在那里休养生息,养精蓄锐!”

    郑子布一脸怪异,在那种地方,如何养精蓄锐啊?

    不过,以陆瑾活要面子死受罪的性格,他要去那种地方,那肯定也是乔装打扮后悄悄的去,怎么会告知张师兄?

    张之维还待细问,突然表白执事高喊,让张之维去升授。

    “到我了,失陪!”张之维点头道,旋即前往会场参加仪式。

    而后方,郑子布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一脸不可思议,嘴里喃喃自语:“这……这……张师兄竟然要去升授上清五雷经箓?”

    先前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还以为张之维是负责维持大会秩序的仪轨人员,因为上次陆老太爷的寿宴上,他曾向张之维请教符箓方面的知识,张之维说自己主修的是内丹一道,对符箓一道不是很精通,没有回应他的请教。

    “如此年纪,便要升授上清五雷经箓,这在符箓一道也算是佼佼者吧,那为何之前我请教他问题时,他却避而不答,还说自己不擅长符箓一道呢?”

    一念至此,郑子布有些挫败,那一次,张之维指点了几乎所有人,却唯独没有指点他,虽说是他自己没有上场指教,但那也是知道张之维不擅长符箓一道,他才没有上场的啊,现在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张师兄……郑子布仔细回想。

    张之维迈步进入场中,走向度人坛,站在张异的面前。

    张异头戴紫色道冠,身穿紫色法袍,手里换上了元始神杖,这神杖取灵山向阳之竹做成,七尺长,有七节,上空一节通天,下空一节立地,中间五节著有五符,这是一件斋醮专用的法器。

    “箓者,戒性情,止塞愆非,制断恶根,发生道业……自凡入圣,自始至终,先授戒箓,然后登真!”

    张异看着张之维,一改往日,一脸严肃的说道。

    授箓之后也叫受戒箓,意思是授箓之后必须守戒、修德,其中戒律是与法箓一起授予的。越是高级的法箓,要守的戒律越多。这些戒律本身,规定了道教徒应具的道德水准,所以守戒与修德是一致的。

    “是师叔,弟子知晓!”

    张之维也是一脸严肃的回答,这种场合,容不得半点嬉戏。

    紧接着,便是一系列的仪轨流程,升箓仪式的流程比初授箓仪式的流程要简单很多,按部就班,很快就已走完。

    其实在张之维看来,这些流程都不是必须的,就好像上次张之维从太上三五都功箓升授为太上正一盟威经箓时,他本人都没出场,张异就给他升授成功了,但这就是规矩,这就是仪轨。

    仪式完成,张异拿出了一张金色的纸,这便是职碟了,初授箓的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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