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口饭吃吗？饿不死，有退路，就能游刃有余的去琢磨新出路。”
张之维哈哈一笑：“唐门长真是通透豁达。”
“通透豁达？”唐门长自嘲地摸了摸自己失明的眼睛，“其实我这个人一点都不豁达，我比谁都执拗，不然，这只眼睛也不会丢。”
“但个人的执拗，是个人的事，坐在这个位置上，关系到整个唐门的未来，就由不得我执拗了。”
张之维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感觉，肩负重担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千个人，全都翘首以盼你说的每一个字。”
唐炳文深以为然道：“是啊，你下的每一个命令，他们都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哪怕赴汤蹈火。这份信任，太重了……我不能，也不敢辜负。”
张之维收敛笑容，正色道：“唐门长，有大智慧啊。”
“什么大智慧，不过是赶鸭子上架，被逼出来的罢了。”唐门长摆摆手，转而询问了些防空洞工程的细节。
张之维充分发挥大嘴巴的特性，毫不隐瞒的和唐门长好好讲述了一番。
唐门长越听越觉得这个工程的规模浩大，担心高英才会镇不住厂子，便主动提出：“为避免出乱子，工程期间，我亲自来盯着。”
张之维闻言，脸上笑容更盛：“有唐门长您这位老江湖亲自坐镇，安全方面，必然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