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见所未见的招式。
红缨枪的前端被诡异的火光缠绕,鲜红一片,让人想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阔。
任南北的第一感觉便是重,紧接着第二感觉就是热。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刹那间意识到这一招不该应该接,果断舍弃原本准备的蓄势反击的振刀,直接将气力灌入斩草刀,浑身雷弧连环炸裂开,一道道符篆文字流转在体表形成防御。
但两者触碰刹那,他的防御就已经出现坍塌,手里的斩草刀也在碰撞后弯曲到了个惊人的弧度,不过连续变招后,他一退再退,退出了那诡异的重力范围,在十丈外止住颓势,刀身恢复笔直,左脚一点地面,以自己为支点,将庞大力道卸出去,雷火交错,仿佛火零线一碰,爆裂之音不绝于耳,他左脚的鞋子坏了半个鞋面。
任南北丝毫不在意自己略显狼狈的样子,手指磨擦着斩草刀。
再看向白榆枪尖点落之处。
一地砖石,化作齑粉。
方圆百米,尽为黄沙。
白榆一击不中,却也没有流露出恼怒的神色,表情变得越发轻盈,转动红缨枪,越是如此,越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明明顶着巨大的境界差距,两人却打的旗鼓相当。
“这一招,叫什么名字?”任南北问了开战后的第一句话。
白榆道:“荧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