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佛道之争,道门玄宗未必能继续稳坐。”

    “我们之前为了对付镇十方,和西陵王联手暗中出了不少力。”

    “这道关系迟早会被查清楚挑明,如果想要寻求脱身之法,最好的办法便是提前和目标达成和解。”

    “所以……”

    “陶如酥是一切关键。”

    说到这里,花繁不由得苦笑道:“之前还巴不得她早点死,现在又要厚着脸皮来求她接受和解协议……唉,这世事变化当真是无常。”

    皇甫蓉似懂非懂的问:“只要陶如酥接受了我们的建议,就有理由堵住悠悠众口?”

    “不单单是如此……更是能和神策府拉近些距离。”皇甫松补充道:“陶如酥是白玉京的枕边人,算是吹了枕边风。”

    皇甫蓉的表情立刻变得不太自然,她皱眉道:“十凶之女哪里配得上大夏的骄阳?”

    “这话你我说了不算,伱不会是……”

    “我磕的是白凰CP啊!”皇甫蓉露出奶凶的表情:“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这话待会儿千万别说。”花繁头疼不已:“白玉京的真正未婚妻可在家呢。”

    皇甫松咳嗽一声,把话题拽了回来:“要说这件事真的不太容易,为了让陶如酥早点死,皇甫家和花间派都没少出力,双方结下了死仇,她真的有可能接受吗?”

    “人生在世,总得妥协的,陶如酥即便想报复,也很难做到把所有人都杀干净吧。”花繁平淡的摇头:“不管她的态度如何,我们都该尽量说服她,也只有说服了她,才有办法去说服更多人……她的退让是第一步,而之后的谈判和妥协才是利益导向的结果,计较得失也是政治的一部分。”

    皇甫蓉托着下巴问:“就凭陶如酥,有这么重的分量吗?”

    “你以为她为什么一直都被视做眼中钉肉中刺?就是因为她是镇十方的女儿?”

    “难道不是?恨屋及乌。”

    “这不能成为决定性的理由,霸者的罪是霸者的,对陶如酥进行报复完全站不住跟脚,只能是私人上仇怨,放不到明面上,而陶如酥之所以被不断的追杀,其实是因为她的潜力。”

    花繁说:“她有封圣的潜能,而她一旦封圣,或许又会多出一位十凶级别的危险人物,过去针对她所做的一切成为了沉没成本,从一开始做出选择那一刻,所有人都被绑上了赌桌,必须不断加码。”

    “现在,是我们一方要输了。”

    “所以要前来主动谢罪。”

    “若是有必要,甚至该磕头认错。”

    皇甫松忍不住说:“真的非得恳求她的谅解不可?”

    “如果你认为她不够资格让我们退让,那你可以说说……一位未来注定会成为死敌的封圣都不够资格,那还有谁有资格?”

    皇甫松张了张口,哑口无言,虽然很想嘴硬,但他也知道开口就一种愚蠢。

    “如你所见,仅仅只是她就足够成为理由了,更别说背后还站着更危险的白玉京……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恐怖,不单单是个人实力,还有声望,以及庞大的人脉。”花繁说到这里,神情都变得有些敬畏。

    “以目前掌握到的浅显情报就能确定,白榆将来至少能做到一门五圣,甚至六圣。”

    “以他为首的神策府也必将成为新的柱国,成为神武司和武圣阁并肩的存在……”

    “反正我是没有勇气与之为敌的……”

    皇甫松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了。

    连嘴硬都没必要了。

    皇甫蓉更是看得开,甜甜微笑着说:“我倒是想要他的一份签名……也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注册一下個人的博览账号,每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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