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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亚鲁已经认可了震旦的到来。因为维多利亚受到了亚鲁的认可,维多利亚的意见就是亚鲁的意见。这是来自土地的允许。然而赛伯勒尼亚的基础是缪斯宫,他们是房东。亚历山大代表缪斯宫发出了抗议,震旦的到来并未与他们进行商量。
现在,地皮的主人和房子的主人,对这位客人产生了质疑。
对峙已经在大街上开始了。赛伯勒尼亚的守军开始在街上结阵,与入城的震旦军队相抗衡。
这些军队来自过去的影子——也就是商洛先前来赛伯勒尼亚时所看到的那些由切片组成的守卫。
守卫的切片依旧是切片。他们来自过去的罗马帝国,被固化到现在这个状态,为赛伯勒尼亚提供防护。
他们先前对商洛其实相当客气。毕竟震旦是为数不多的,能够称得上是罗马帝国的朋友的存在。
在进入赛伯勒尼亚时,商洛偶尔会和那些守卫碰面。守卫会在检查他的身份之后,就对他立刻放行。
进入赛伯勒尼亚以后,他的行为也不会受到什么限制。他们确实按照对待罗马人的方式来对待他。
然而现在,在面对震旦的“大举入侵”时,就算是切片也会开始防御这座城市。更不用说,缪斯宫已经下达了明确的命令。
这些由模因组成的士兵,是缪斯宫的防卫屏障。其本体虽然只能解决一些固定的问题,和未觉醒的龙牙兵差不多。但指挥他们的人,来自缪斯宫的贤者,其中就包括亚历山大本人。
在这里动起刀兵,正是缪斯宫的应激反应。
“有件事我想要强调一下。”维多利亚开口道,“我是罗马皇帝,缪斯宫只是罗马帝国的一部分。”
“原则上。”亚历山大沉声道。
“原则上?”
亚历山大:“拉丁蛮夷.你们在我的时代,只是边僻之地的喽啰。”
“亚历山大,我是希腊人。”维多利亚强调道,“我不是罗马人。而且从血统来说,你们马其顿人也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希腊人吧,你们在我这个正统希腊人看来不也是蛮夷?”
“.”
两人都沉默了。
商洛举起了手:“我能不能问问,希腊到底从哪里开始算?”
【哦,如果你问这个罗马人这个问题,那罗马人一定会说我们多少沾点希腊的边。如果你问马其顿人,马其顿人会说我们在希腊的边界,我们往北就不是希腊了。如果你问雅典人,雅典人会说只有亚该亚人才是正宗希腊人,但是斯巴达不算。你去斯巴达的田野上采访一个黑劳士,他一定会说‘去你*拉栖代梦雅言*的,你们全都是希腊人!’。】
维多利亚和亚历山大,两个人跨越时空地僵在了这个话题上。
“总而言之,我们对这种行为表达抗议。”亚历山大最终还是开了口,“我就不重复我一直以来对于你们的厌恶了。你们,忘记了自己的祖宗,竟然以拉丁人的国号冠在自己的头上。”
“拉丁人的称号征服了半个世界,现在他们平静地死亡并且把世界的大权交到我们手里。你要知道,我们的人口只占整个帝国人口的10%不到,甚至是算上马其顿人。”
“‘甚至’是多余的。”
“直到你停止攻击拉丁人之前,我不会收回我的话。因为我不只是希腊人的皇帝,我也是拉丁人的皇帝,我们共同属于一个罗马帝国。这是亚该亚人与特洛伊人的联合。”
“我的宙斯啊!看看你在说什么!亚该亚人和特洛伊人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那宙斯和赫拉还睡在一张床上呢!而且你们马其顿,既不是亚该亚人也不是特洛伊人,你们在荷马史诗中都没有位置。不要假装你是希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