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们看到秦娇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并在门上以血画符。

    当她画完最后一笔,那门板竟然开始皲裂,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终砰砰两声,门轰然倒地。

    母子俩:哦豁,没得送了。

    屋子里有很多人,一名穿着黑色长衫的白发老者,三名中年男人,其中一人也穿着长衫,另外两人都穿着西装,还有一名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以及一位和叶铭年纪相仿的女孩。

    床上躺着一名老者,被子盖的很严实,只有枯瘦的手臂露在外面,白发老者正在为他把脉。

    其中一位身穿西装的高大男人皱起了眉,喝道:“叶铭,你又在搞什么鬼!”

    叶铭语气不善的呛了回去:“您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弄的?”

    男人声音冷硬:“除了你还会是谁!”

    叶铭懒得搭理他,叶夫人为他解释:“这次真不是阿铭弄的,是大师在作法。”

    大师?

    满屋子人这才看向了唯一的陌生人秦娇。

    秦娇目光如炬,她死死的盯着这间房,封印后的房间黑气汹涌,里面的所有人都被包裹在内,浓重到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然而在屋子里的人看来,此时秦娇看他们眼神十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