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保护自己。”

    “哦,那不是挺好的嘛。”陈子昂点了点头。

    然后,只见高桥圣子的脸上,维持客套的勉强笑容终于退去了,只剩下某种悲哀的、无力的苍白:

    “就在上月,某位大学生委托我们女子互助会,指控说被一位男同学偷拍了裙底。”

    “我们组织里的几名成员接受了委托,找到校方试图进行干涉,要求那名男生……公开向被害者进行道歉。”

    “但那名男生始终不肯承认,而后在当天晚上,从五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他……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