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没了温软的垫子,没了翠绿屏风。

    已经与她没什么关系。

    想起那日他为她做这些后她的反应,想来是喜欢的。

    他握着书籍的手紧了一瞬。

    有些话似乎依旧卡在喉咙深处。

    想说,那些身外之物还可以重新置办,何必计较。

    很快便清醒,为何他会生出心虚的错觉?

    这里本也不是赵芙双的家!

    她离开后撤掉她用过之物,本理所当然。

    他何须向她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