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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乔敏山站在那里,民兵团的团长也在。

    怪不得外面的民兵营没有阻拦。

    虽然不知道乔敏山为什么亲自来了大牢,但看到他身后的民兵团团长,孟津的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朝着乔敏山躬身行礼道:“乔大人安。”

    “你我之间不必客套。”

    乔敏山进来以后,伸手扶起了孟津,眼睛瞧了行刑架上的假和尚一眼。

    “虽然你我在金山郡,共事相处不到一年时间,但惠安你的性格和能力,我是了解的。

    在金山郡整个民兵团都是向我负责,昨夜你紧急动用民兵,自然会有人向张团长传递消息。

    今日一早我就派人来询何事调动民兵营,你既然不愿说,肯定是事关重大。

    可是今这事不对劲,兵马司陈寻的人秘密进城,如今就隐藏在西城大牢的外面。

    这些人都是江湖上的狠角色,在大牢外肯定不是来给你送温暖的。”

    乔敏山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们还敢杀官不成?”

    孟津皱眉道。

    如果杀官,还是作为国家中层的厅官,影响极坏,朝廷必然重拳出击。

    “杀官不知道他们敢不敢,但劫狱他们是敢的。

    现在我在这里,他们就得重新思衬一下要不要动手了。”

    乔敏山一撩袍服,端坐在了官帽椅上,看着挂在行刑架上的假和尚。

    他说这话,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也因为他身边的警卫。

    作为副部级官员,光是来自中央特安局的警卫团队就有十余人,这些人手都是精锐,平常情况下,远不是那些江湖中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孟津心思电转,短短时间里,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的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躬身说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没有及时向您汇报,还请大人责罚。”

    现在,这一件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他亟需破局之法。

    随着张团长和乔敏山一起过来,孟津已经几乎取销了对乔敏山的怀疑。

    毕竟,乔敏山同样出身大族,家中不缺银钱,年纪不大就已经是副部级官员,实在是没有什么作案的动机。而在这个时候,亲自来到西城县大牢里面找自己,也不是争功抢功的做派。

    这个时候,乔敏山的到来,其实让他的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他扛不住,这个高个子和他一起扛,他的压力就小多了。

    “究竟是什么情况,跟我说说吧。”

    乔敏山见孟津转变了态度,终于和他谈论案件。

    当下,孟津将案子重点跟乔敏山简要说了一遍。

    “枪械、青果······捅破天的大事啊!”

    乔敏山皱眉:“你给京城汇报过了吗?”

    孟津摇摇头:“派人给政法部西剑大人送去了密信。”

    “密信?为什么不发电报······”

    话一出口,乔敏山哑然失笑:“你呀你呀,太谨慎了!”

    电报机在那里有一套,在楚江省总督陈修正那里有一套。他之所以不用,正是不信他人,太过谨慎。

    “经手的人越多,泄露的机会越大。不过,我还是没有想到,消息还是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泄露出去,本以为至少能有一到两天的缓冲期的。

    是下官考虑不周了。”

    孟津也是叹道。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提前刺破了楚江省的这一个毒瘤。现在是我们主动发现的,如果哪一天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毒瘤破开了,那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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