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的为殿下办事?”

    “老二越发的放肆了,今天当众让我难堪,丝毫不给我这个储君面子。”钟天阙面若寒冰,沉声说道:“上次他们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忍再忍,假装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倒好,竟然主动当着大家的面掀了桌子.这样一来,谁不知道我们兄弟不和?兄弟阋墙,这样的丑闻传出去,谁的损失更大?”

    “殿下想过没有,他为何选择这样一个时机暴露你们兄弟俩之间的矛盾?”

    钟天阙眼神微凛,狠声说道:“他在摇旗,等人向他靠拢?”

    钱太安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说殿下是储君,当今国主也对殿下信任有加,把一些军国大事都交由殿下来处理.”

    “但是,国主只有两子一女,倘若殿下当真生出什么不测,或者说再有上次那种有损清誉的事情发生.大冠落在谁的头上,那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所以说,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就能够做出任何的事情,犯下任何罪行。从龙之功,利润何止三百?”钟天阙冷笑出声。“怕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就有不少奸妄小人主动找上门去吧?”

    “这是必然。”钱太安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殿下也无须惊慌。现在大势在我们这边,只要我们不下错子,走错道,他们就动摇不了我们的正统储君之位。”

    “我明白。”钟天阙点了点头,说道:“让人密切观察着那边,看看都有哪些人和他们接触。”

    “是。”钱太安出声应道。

    “不过,也不要着急。”钟天阙仰脸看天,天空再次飘荡起绒毛般的细雪。“我这个位置啊,多做多错。什么都不做的话,更是错上加错。”

    “不到万不得已,也不需要走到那一步。殿下且放宽心。”

    ——

    钟天意在前,余活水在后。

    一路沉默无声,直至回到钟天意的别墅小院,余活水才出声问道:“二哥,为何当众和他们翻脸?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着急?”钟天意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每过一日,他距离那个位置就更近一步。拖得越久,他头顶的王冠就越发的牢固。”

    “等到他踏踏实实的坐了上去,咱们还有任何机会?那个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晚了。”

    “可是,这样一来,不是就暴露了伱和太子那边关系不和吗?外界会怎么看?还有姑夫那边又会怎么看?”

    钟天意看向余活水,出声反问:“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看?”

    余活水愣了一下,说道:“他们会觉得你有了夺嫡之心。”

    “这样不好吗?”钟天意出声说道。

    “这样不是太危险了?”

    “危险?”钟天意看向余活水,冷笑连连,说道:“你还是不懂皇家啊。他越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当作没事人一般,那样才是真正的危险。”

    “上次的事件曝光之后,父亲将审判和处理权交给了陈风雷和我大哥那边他们把所有的参与者和知情者都杀了,然后就当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钟天意看向余活水,出声问道:“你觉得以我大哥的胸襟气度,他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吗?他愿意顶着一个「拉稀王子」的帽子过一辈子吗?”

    “不会.”余活水小声应道。

    “是啊,不会。我们兄妹仨人,其实真正有大胸怀大气魄的人是凤凰,可惜她是个女儿身.”

    “我那位大哥什么都要向父亲学习,学他的行事风格,学他的行政理念,可惜,就是没有学会父亲的胸襟气度.”

    “他现在隐而不发,是因为他现在只是储君。如果对自己的亲兄弟痛下杀手,那样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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