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时候,余百年名下的公司给杀手公司打了一笔钱你说他们和这桩案子没有关系,可这笔钱确实是他们打过的,而且是案子还没有调查之前就打过的。”

    “你说他们和这桩案子有关系的话.这也太荒诞了。难道他们很早之前就知道咱们要调查鲁云航?然后找人枪击监察院的检查人员?”

    “提前几个月布局,这得是什么样的心计智商才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严文利端着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沉声说道:“显然,有些人坐不住了。他们把余家给拖进来,是想看看监察院和宫里面的态度”

    “余家是皇亲国戚,国之砥柱,又有余皇后的缘故,余家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如果我们对余家轻拿轻放,不再追究,那么,这桩案子就嘎然而止,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了。余家不调查,其它的案子怎么查?”

    “可是,如果查余家的话.那这池子水就搅混了。不管余家有没有出手,其它几家也会相继出手.”

    “唇亡齿寒,咱们调查鲁家,让其它几家感受到了危机如果能够借此增加一些阻力。何乐而不为?”

    “是啊。”唐匪点了点头,称赞说道:“院长分析的很有道理。咱们刚刚起个头,他们就坐不住了我现在也是云里雾里的,明知道余百年是诱饵,也只能把他给死死的抓住不放。”

    严文利看向唐匪,问道:“鲁家干的?”

    “我不确定。”唐匪坦诚的说道。

    严文利眼神变得凛冽起来,出声说道:“不管涉及到谁,都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我们不能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我们要想办法化被动为主动。只有那样,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幕后真凶给找出来。”

    唐匪表情严肃的看向严文利,出声问道:“院长,如果余家当真涉案了呢?”

    “不可能。”严文利斩钉截铁的否认,说道:“他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以唐匪圆润狡滑的性格,他知道这个时候放弃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他却固执的再次追问:“我是说如果如果余家涉案了呢?我们还要不要查下去?”

    严文利正在喝酒的动作停顿下来,眼神深邃的看向唐匪,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院长,我怕死。”唐匪坦率直白的说道。

    严文利眉头轻挑,问道:“什么意思?”

    “院长,您知道,我原本可以不用加入监察院,不用掺和进这些案子。”

    唐匪稍微停顿,就像是在斟酌着用词:“我是白鹭书院的学生,是轩辕明镜的弟子.”

    严文利的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说道:“怎么?连我也威胁上了?大宗师的弟子,好大的威风呐。”

    “院长,我说这些并不是要炫耀什么,更不敢威胁您。您是我最尊重的长辈之一。除了师父,就是您了。”

    “.”

    严文利眼神诧异的看向唐匪,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大家是监察院同事,上下级关系,自己是院长,他是为自己办事的调查员。

    他来监察院都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自己怎么就成了他最尊重的长辈了?

    信任度的提升,感情的培养,不需要时间吗?不需要考核吗?

    要知道,因为之前的凤凰城官员被杀事件,他还被监察院列为疑犯.

    大家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冲突。

    更确切的说,他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宫里面想要让监察院当执刀人,而唐匪就是监察院手里握着的那把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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