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兴奋模样,出声说道:“秦剑一不是被他带到了监察院吗?秦剑一的亲卫队去监察院要人。结果,被唐匪给当场斩杀了一名副队长整颗脑袋都给砍下来了,不带任何犹豫的。”

    沈星澜面露思索之色。

    沈伯鱼注视着沈星澜的表情,出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唐匪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那种会当众杀人的人,除非有巨大的利益驱使。”

    “英雄所见略同。”沈伯鱼拍桌叫好,这是他之前对飚叔说过的话。

    顿了顿,又接着问道:“你觉得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才能够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宁愿得罪秦家和浴火军,也要让自己双手染血背负骂名?”

    沈星澜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出声说道:“先是鲁家,后是余家,现在是秦家,冲突越来越激烈.你担心的那件事情可能正在发生。”

    “呵”沈伯鱼冷笑一声,出声说道:“看来很快就要轮到咱们沈家了。”

    “就怕他们不找沈家。”

    沈伯鱼沉沉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就怕他们不找沈家。”

    ——

    舔狗无国界,舔狗无性别。

    舔男人和舔女人是一个道理,要让ta感觉到自己的特殊性和唯一性。

    我的眼里只有帝国,只有国主。

    汤生岩再是位高权重.那又怎么样?

    我不认识。

    钟道隆听了心里舒不舒服?

    肯定是舒服的。

    不愧是自己选择的人啊,心里只尊重自己,只忠诚于自己。

    钟道隆指着唐匪,看着严文利说道:“看到没有,这小子把罪过都给推到我头上来了?我给他肩膀上加担子,反而做错了?”

    “国主没错,是我的错。”唐匪说道:“我不该让国主为难。”

    “呵,现在知道让我为难了?我让你杀人了?”

    “国主没有让我杀人,但是我愿意为国主杀人。”唐匪表情严肃,脊梁挺得笔直,仿佛在说着一件再认真不过的事情:“监察院是帝国的监察院,也是国主的监察院。如果任由别人强行闯入,那损害的是帝国的尊严,国主的脸面”

    “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我愿意为国主杀人,杀所有可杀之人。”

    “是吗?”钟道隆笑眯眯的看向唐匪,出声问道:“你当真愿意为我杀掉所有该杀之人?”

    “当然。”唐匪出声应道:“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钟道隆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严文利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年轻可畏啊。”

    “我年轻的时候要是那么会说话,也就不会落得一個「疯狗」的名声。”严文利笑着说道。

    “这是赞美。”唐匪一脸仰慕的看向严文利,出声说道:“我也被骂作「狼崽子」「刽子手」、「黑无常」.因为院长秉公执法,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骂你,恨你。”

    “倘若院长愿意网开一面,给那些上门求情的人开一道口子.不但不会有人骂你,反而会有很多人赞美你。”

    “可是,这是院长愿意要的吗?”

    “行了行了,你差不多得了。”严文利嫌弃的摆了摆手,出声说道:“你把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用在国主身上就成了,就别在我这边浪费精力了。”

    “我可没你那么厚的脸皮,都被人骂成这样了,还得意洋洋,沾沾自喜.”

    “嘿嘿,我这不是说了几句实话嘛。”唐匪一脸腼腆的笑着。

    他倒不是说的都是假话,严文利坐镇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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