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

    戚淮肆懒得搭理他,转而走到厨房接了杯清水,喉咙干哑得厉害,余光却扫见大理石案几上从买回来就没有用过的砂锅,正噗噗冒着烟,像是在煮什么东西。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会煮粥?”沈知悉凑上前闻了一下,“好香,刚好没吃早饭,给我盛一碗。”

    戚淮肆微微怔了一下,随即了然一笑:“不行。”

    沈知悉正在开醒酒药的手一顿,问:“为什么不行,我怕你头疼,大老远给你送药,你连碗粥都不愿意给我喝,有没有人性啊?”

    戚淮肆瞥了他一眼:“这不是给你的,是特地给我准备的。”

    “特地”两个字加了重音,沈知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一锅粥当成宝贝,里面放了不老仙丹吃了能成仙不成。

    “你家保姆安全意识不行啊,砂锅怎么能离开人,万一出事故怎么办,你现在可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瞎子’。”沈知悉自来熟翻出两副碗筷,将戚淮肆挤到一旁,开始盛粥。

    戚淮肆还没开口,大门方向又传来电子锁“滴滴”输密码的声音。

    桑榆拎着楼下买回来的早餐,一晚上没睡好,她现在眼底乌青精神都萎靡了。

    她从来不知道喝醉酒的戚淮肆这么难缠。

    原本打算等男人洗完澡上床休息,她就离开回出租屋,结果,戚淮肆洗了个澡,精神更好了。

    整个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却成了个话唠,平常惜字如金的男人,一晚上拉着她东拉西扯,说的话加起来比她认识他这么久,加起来都多。

    最后,戚淮肆说累了,倒头睡着了。

    桑榆错过了最佳睡眠时间,再也睡不着了,脑子越来越清醒,最后只能爬起来找点事情做。

    “桑小榆?”沈知悉见到来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也在这儿?”

    桑榆看到沈医生也没提起什么劲儿,蔫蔫地打了声招呼:“沈医生早,我住这个小区。”

    沈知悉立刻警觉起来,眼神在桑榆和戚淮肆身上来回瞟:“你两同居了?”

    桑榆嘴角抽了抽:“我住楼上,昨天刚搬过来。”

    “你把楼上也买下来了?”沈知悉看了眼戚淮肆。

    “没有。”

    戚淮肆听到也很吃惊,想起来上次在小区遇见时,桑榆好像就在跟租赁公司看房子。

    他当时还奇怪,在他印象中桑榆是个对家人极富责任感的人,不管是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还是那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继父和继兄,一家子出了问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桑榆收拾烂摊子。

    谁能想到一个家里有兄长,有父亲的家庭,却需要一个女人支撑。

    桑榆将买来的早餐摆在桌上,沈知悉闻着味道走了过来。

    戚淮肆站在厨房没动。

    桑榆嘴角勾了勾,视力受损嘛,没人搀着怎么走得了路?

    “肆爷,我扶你?”

    沈知悉视线转了一下,重新回头:“我来我来。”

    三人坐在餐桌前,沈知悉吃了两口小笼包,称赞道:“味道不错哎,比我在很多大饭店吃得都好。”

    “我问楼下晨练的阿姨,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早餐店,她推荐了这家,说是快三十年的老字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桑榆也夹了一只塞进嘴里,外皮松软,肉汁浓密,口齿生津,味道确实比其他地方吃的要惊艳不少。

    戚淮肆点了点头:“是真的,开了很多年,我小时候吃过。”

    桑榆扯了扯嘴角:“肆爷好厉害,我都没说买的哪家的,你怎么知道是你小时候吃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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