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成这样。

    想起方才的一切,她心尖颤了颤,抛开一切来说,戚淮肆真的是个很好的床伴。

    或许也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富埒陶白,丰神俊朗,好像天底下最好的词汇全拿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只可惜,王子和灰姑娘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中。

    现实里,门当户对才能算得上佳偶天成,身世差距过大,勉强在一起也没什么好结局。

    更何况,戚淮肆跟她的关系只有那薄薄的一纸协议,风一吹雨一淋,脆弱得不堪一击。

    好在桑榆天生乐观,只执着于当下,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彼此乐在其中就够了。

    正如她跟贺芸说的那样,以后两人分道扬镳,还能跟人吹嘘一番曾经可是睡过麓城梦中情人的。

    桑榆思绪发散,肩膀位置冷不防被人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可她皮肤本就白皙,顿时落下一排红红的牙印。

    “不专心,这种时候走神,会让我怀疑自己的,桑榆。”

    桑榆转头看了眼身后人,语调委屈:“好累啊,肆爷。”

    结束吧,她一晚上没睡好,本来精神就不如他,偏偏男人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翻来覆去折腾她,从沙发到床,再到浴室,跟长在她身上一样,推都推不开。

    戚淮肆不满道:“你累什么?你干什么了,你动都没动一下。”

    桑榆脸一囧,嗓子沙哑:“喉咙疼,还很困,昨晚没睡好。”

    戚淮肆见她精神确实不好,平日里炯炯有神的双眸,耷拉着眼皮,眼里都快没光了。

    掐着腰弄了几下,终于舍得放开她。

    桑榆躺进软绵绵被褥里时,眼皮已经困得在打架,还不忘问了句:“我住哪个房间?”

    戚淮肆穿上衣服,系好领夹,整个人神清气爽,仿佛前一晚宿醉的人不是他。

    “除了尽头拐角上锁的那间,想住哪住哪,”他顿了顿,“住这间也行,我平时不常来,来了你也住不了别的房间。”

    男人话里暗示意味明显,桑榆羞红了耳朵,将被子往上一拉彻底遮住脑袋,昏昏沉沉睡过去。

    戚淮肆坐进车后座,难道有闲心对驾驶位的余晖道:“昨晚的姑娘满意吗?”

    余晖平日里一本正经,提到这个也有些不好意思:“还行,她是律师,挺有共同话题的,我觉得她挺好的。”

    戚淮肆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我是问她对你满不满意?”

    余晖一愣,呆呆“啊”了一声,局促道:“应该……应该还行吧。”

    戚淮肆轻轻拉松领带,露出锁骨上隐隐约约的红痕,挺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好,单身的日子苦,别总想着工作,得学会劳逸结合,不然平时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余晖……

    他怎么觉得此刻的总裁这么像只炫耀的花孔雀。

    狗粮都快塞他一嘴了!

    车辆驶入盛海停车库,准备倒车入库时,刚好有一辆白色帕加尼横插一脚,抢了他们的位置。

    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暗红色手工定制西装,外面套一件长款风衣,长得不错,身形高挑匀称,可惜眼角眉梢间的冷意让他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算计。

    戚潭声走到黑色宾利旁,抬手敲了敲后座上的玻璃。

    玻璃窗很快降下来,露出里面跟他有五分相似的面容。

    “堂哥,不好意思,没看见你,抢了你的车位,不会生气吧?”

    戚淮肆连个眼尾都没施舍给他,冷冷开口:“你也就这点小打小闹的本事。”

    戚潭声神色一沉,静静看着他,眼里像是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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