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教师大多都是各自领域内的权威,但他们都觉得弗兰茨才是真正的权威。

    然而只有弗兰茨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占了前人的便宜而已。弗兰茨如果亲自教导肯定及不上那些专家,而且大概率会把人教得离经叛道。

    一位皇帝如果想离经叛道就需要有相应的实力和运气,否则的话他最好是遵循传统。

    虽说弗兰茨的寿命悠长,但一些框架他必须趁早打下,否则真到了想改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此外还有一些历史原因,比如黑死病、麻风等恶性传染病,以及暗杀给欧洲人留下的阴影,也导致了这种制度的出现。

    按照皇室规定,皇帝和皇储是不能公乘一辆马车的,为的就是不会有突发状况直接让国家陷入瘫痪。

    弗兰茨刚回到霍夫堡宫就发现自己的案头已经堆满了各地送来的文件,其中大多数各部门都已经拟好了计划只等弗兰茨点头了。

    当然也有一些必须要由弗兰茨亲自决定和亲自开启的文件,比如眼前这封巴塔哥尼亚总督的亲笔信。

    “陛下,昔日一别已三年有余。臣虽在此冻土荒原之上却从未敢自身之使命。此地之犹太罪民已被吾等降服,敌对之土著业已消灭殆尽。

    现巴塔哥尼亚已有罪民三十万,夫常之用,今已自足有余,甚可舆国通商。然此终是尺寸之地不足以赎其罪。

    今阿根廷内乱不止,乌尔基萨、罗萨斯、米特雷等人皆为鼠辈。阿根廷饱受战火之苦,万民无不期待王师北上救民于水火之中。

    臣认为此举不但能拯救苍生,更能为国开疆以赎其罪.”

    弗兰茨叹了口气。

    “看来又是一个被犹太人腐化而不自知的可怜虫。”

    首相施瓦岑贝格亲王有些不解地问道。

    “陛下,您为什么这样说?阿根廷内战已经打了这么久,各方都已经疲惫不堪,此时难道不是我们进攻的最佳时机吗?

    难得我们在巴塔哥尼亚王国与阿根廷相连,更有着一支强军。就算不能一鼓作气拿下整个阿根廷,占领其南部的富庶省份和海港对我国也大有裨益。”

    弗兰茨摇了摇头。

    “你说的似乎没有什么错误。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场内战为什么能打这么久?为什么周边国家和其他列强都不干涉?”

    “他们没有我们这么强大的军力!”

    施瓦岑贝格亲王十分自豪地回答,弗兰茨一阵无语。

    “阿根廷又不是什么强国,想收拾这一盘散沙还不容易吗?真正的原因是这些家伙的背后都有其他势力的帮助,他们不过是一群代理人而已。

    咱们进去就是坏了规矩,到时候阿根廷的各方势力就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这种远在天边的消耗战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巴塔哥尼亚还远未发展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