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反其道而行之,自己刚刚也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公爵大人,您多虑了。我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道理而已。”

    “道理?这是什么道理!”

    乌瓦罗夫公爵起身,身体微微前倾,这让阿福德帕夏顿时感到了一股压力。后者明白前者就是故意的,但他明白此时他既不能认同对方,也不能否认对方。

    认同对方等于否定自己,这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借口,否认对方则是一种冒犯也很麻烦。

    “公爵大人,请您稍安勿躁。

    我所说的是贵国学者普希金对于治国哲学的总结,我一直将其视为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也一直觉得它适用于任何一个想要变得更加伟大的国家。”

    阿福德帕夏又将皮球踢还给了乌瓦罗夫公爵,后者此时也确实没法继续进行追击。

    虽然普希金的思想有些离经叛道,但俄国政府毕竟没有正式将其封禁。

    “您很有趣,我会常来的。”

    阿福德帕夏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所以此时也只能是沉默以对。

    双方的第一次交锋算是和平收场了,作为沙皇的特使如果不在伊斯坦布尔搞出一些事情来,那岂不是有负圣恩?

    咳咳咳,其实想的很多。不过写出来的有点怪,下一次会改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