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他们想在高端市场杀出一条血路的希望更是渺茫。

    约翰·西纳完全无法理解弗兰茨的做法,不过弗兰茨也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毕竟理念不同说的再多也没用。

    “尽可能让化工厂和印染厂远离维也纳,最好是那些荒僻没有人烟的河流下游。”

    弗兰茨的嘱托再次让约翰·西纳陷入了迷茫,皇帝陛下似乎很想让工业远离首都圈。

    问题是没有工厂生成的黑云,总感觉奥地利帝国的首都少了一些压迫感,这很难让人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而且随着工业的远离,维也纳很难继续膨胀下去,这岂不是永远都赶不上伦敦了?

    没有工业又怎么促进就业呢?

    不过按照弗兰茨一贯的行为模式,约翰·西纳不觉得自己能改变皇帝陛下的看法,他也只能慨叹一声。

    弗兰茨并不清楚约翰·西纳的想法,实际上他恨不得将那些印染厂和化工厂都搬到殖民地去。

    这俩可是重污染企业,以此时的污染处理技术,那些工业废水就算是经过河水稀释之后将人毒死弗兰茨都毫不意外。

    而且河里还有他养的鲤鱼,万一把鱼毒死怎么办?就算没把鱼毒死,那些鱼体内的重金属含量恐怕也已经超标了。

    弗兰茨可一点也不想做第一个因为工业化把自己毒死的主角,关于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搞工业化污染是无法避免的,不过作为一个后世人不可能再犯那些极其愚蠢的错误。

    至少河流的上游,重要的城市,水源地,农业中心不能建厂,尽量把这种重污染企业放到下游或者无人的缓冲地带。

    按照查尔斯·狄更斯的说法:

    “烟雾从泰晤士河上缓缓而下……弥漫在四面八方……一片浓密、潮湿的雾气笼罩着一切……街上的煤气灯在浓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太阳自己也已经死去。”

    而伦敦人更喜欢将其比作一碗浓稠的、黄绿色“豌豆汤”。

    弗兰茨可一点也不想这样,至少多瑙河的主河道不行。真让工程达到后世的排放标准不现实,毕竟现代环保法也很难执行。

    不过废水过滤池必须要有,毕竟这玩意又没什么成本,填些沙子就能减少小半的污染,更是可以解决最棘手的剧毒重金属和大颗粒废渣。

    废水中和技术还需要慢慢发展,不过最简单生石灰弗兰茨却是十分清楚,至少将表面上的酸碱值达到平衡。

    其实再搞个活性炭过滤池,表面上的污染就能解决。最起码普通人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问题在于成本。

    历史上1871年英国人就已经开发出了活性炭过滤技术,并经过试验证明可以有效降低水中的杂质和色彩。

    但直到二十世纪初,甚至一战都开始了英国人才将其付诸实践。

    其实当时的木炭很便宜,但当时的人命更贱,而且再加一道工序确实会影响工厂的效率和效益。

    只能等技术再进步一些,奥地利帝国再富有再强盛一些才能执行。

    不过这件事并不会过分的遥遥无期,奥地利帝国的经济结构本身具有一定的排他性。

    只要奥地利帝国能一直保持足够强势,这一条就一定能实现。

    此外弗兰茨还制定了奥地利帝国第一部《环保法》,这要比近代历史上第一部《环保法》早七年(奥地利帝国第一部环保法1869年)。

    实际上这个时代的精英早就意识到了环境问题,并且做出了一系列的尝试,甚至很有前瞻性地确立了法律。

    不过这些所谓的《环保法》在欧洲也好,在美国也好就没几个人会去遵守,更没人想要真正执行。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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