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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员们被安排到街道上找百姓聊天,询问事情、了解民情,按照铃儿给出的说法,多走走路,晚上能多吃好东西。

    官员们平时不能总上街溜达,怕被刺杀,小文吏无所谓死不死,知县、县丞等官与家眷住在衙门里。

    出来转转,有都卫的人陪同,感觉不错,先问问物价,万一殿下又想知道哪样东西值多少钱,好回答。

    一下午的工夫,大家把曲阳县和太原府的火药给处理好,其他县和驻兵的地方,已经派人去通知,把火药安全运过来。

    这些火药进行调整后,仔细保存,需要炸石头的时候先打孔,再看需要多少的量,把火药包装起来,加两根导火索,对角放。

    导火索长一些,一根点燃没爆,先不排哑炮,点燃另一根,减少排哑炮的人员伤亡。

    晚饭可以吃了,官员们纷纷回来,洗澡换衣服,头发也洗了,外面有风,灰大。

    照磨吕煜把头发吹干:“殿下,这回好了,平时修桥补路最难之处便在于石头不好开采,原来的火药不敢用,是朝廷的。

    朝廷缺少硝石,采集、收集硝困难,原来不知道有那么多方法制硝。

    朝廷控制着火药配方,凡是知道的人皆入册,新的配方咱都不晓得。

    只要可以动用库房的火药,太原府的基础建设会更快,咱督促他们使用。”

    吕煜才是最干活的人,他懂的东西别一般人多,正八品的官,满脑子都是材料成本、人力成本……

    如果太原府修一条大路,中间有条二十丈宽的河,知府下决定,同知看看没问题,通判给出个数据,花多少钱、用多少人、耗时多久、修成啥样。

    这是前面都结束,照磨出来,开始审计,他需要找熟练的工匠,配合自己的知识来问。

    能达到什么程度呢!按照要求去修那条路,照磨给完的数据,跟最后实际数据出入不到百分之一。

    一方面是因为特别严格,想偷工减料需要买通很多人,工匠负责监工的,出问题他们掉脑袋。

    不是说罚点钱,然后关牢里呆两年就出来了,多捞些钱,值,风险可以承受。

    上来就杀,这谁受得了,监工在上位者眼中命不值钱。

    另一个是由于有劳役存在,一年需要免费干一个月的活儿,很多事情计算人数就行了。

    多少人一天能干多少活儿,没有石头去采、没有木头去伐,材料成本很少。

    队伍里的人都明白这等情况,以后不会了,成本计算的时候把劳役的给去掉,以前没钱,非要让百姓白出一个月工。

    有的人平时不怎么干凿石头的活儿,硬安排到山上,伤亡率大增。

    像历史上修胭脂河,死很多人,百姓平时只是种地,突然间要去刨石头、烧石头,又有工期限制,伤亡率高。

    人在疲劳的时候身体状态不好,平时走路看到個坑就迈过去了,累得精神恍惚,一脚进去。

    脑袋磕到尖锐的石头上、人掉进几丈深的石头坑、上面抬石头的身体一歪……

    换成取消劳役,干活时给钱,不熟练的人过来给钱少,干活技术强的赚钱多。

    也无须往死里累,工程进度慢,加人手。

    太原府的百姓,在不农忙的时候,一天给五文钱,再管两顿饭,他们愿意帮忙挑土、担石头,这个技术要求低。

    朱棡洗洗手,落座:“记得人命最重要,咱盼着百姓多多生孩子,再等孩子长大,本就花很多钱。

    而能干活的人,不需要等待,咱得珍惜,比等着小宝宝长大更实际。

    你们算算把一个孩子养大需要花多少钱?还有时间,等十六年能干活了,再让他们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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