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就是四十文,能买不少东西。

    这人喊话的时候突然跪下,磕一个头又自己麻利地站起来,怕被人给踩到。

    这个说话的也承认,他之前觉得说为了钱很不好意思。

    北平府的知府管不到涿州身上,朱棣这个燕王同样收不到涿州的税和田赋,他理论上都不可以到涿州,出府不行。

    这人简单地说一下涿州,其实什么都没说,重点提葫芦条的价钱。

    百货商店两文钱一斤收,八斤左右的湿葫芦条能出一斤干的,泡法好的则是四五斤,放在卤肉的大锅里一起卤,两文钱一斤有人买,利润挺高。

    队伍里有专业的工匠,做木头的独轮车跟玩似的,工业区的工地都不用木头的,太累,那里有各种轨道。

    “你们知道涿州的事情吗?”铃儿在旁突然问一句,胡良河南边属于涿州管,不归北平府。

    推车的人摇头拒绝,没推多长时间,而且东西少,车上是扁担、装水的葫芦、没吃完的干粮、防身的杀猪刀、盐和布。

    “葫芦种起来难吗?削葫芦条的时候工具趁手不?”

    铃儿手上拿着一个挂在村民身上的葫芦条,看一看,摇头,直接做不好吃,青葫芦条吃着还能吃个嫩,干的在没油的情况下,根本不好吃。

    “其实就是要花钱,舍不得。”推车的人给出更正常的理由。

    村里的葫芦还能继续收,谁要卖,咱把车借给他们,顺便帮着把让王铁匠打的旋刀取回来。”

    商人收的时候一文钱一斤,结果卖三文,赚那么多。黑!太黑了!心黑手黑,脱了袜子脚丫子更黑的那种。

    走路过去,也是吃干粮,天热,晚上不冷,又遇到干旱,没蚊子,咱俩带了刀,晚上能睡在路边。

    “谢殿下!”‘噗嗵!’

    下山村的里长房大川过来插一句,村子旁边只有小溪,没有大河,他看到河边的船就很羡慕,觉得是个好交通工具。

    刚刚说情况的年轻人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是谁,但还是回答:“出来后,往北走一路逆流,走河远,咱俩能抄近道。”

    房大川理解对方不坐船的行为,却抱怨起买葫芦条贵。

    铃儿回忆一下葫芦条怎么削,不清楚村子的手段,如果种得多,可以改进下工具,提高效率。

    但这个可以拿来做咸菜和罐头,有肉的话,一起炖肉就香了,而且还能去除猪肉的腥臊味。

    “哥说得对,从这过去,乘船带东西,一人要十五文呢!逆流船家很累,一天只能跑一趟,要两个人轮换着划船。

    没推车的弟弟比划两下,很简单。

    今天状态没调整过来,明天再多更。

    (本章完)